年前江銘和王鳳霞把菜都給送到幾個廠子裡，連帶著還有王二嬸的，賺到錢了，王二嬸第一件事就是來感謝阮念念。
知道阮念念不會做衣服，給幾個小家夥一人做了一身貼身穿的小秋衣，用的都是好棉布。
也不容阮念念拒絕的。
大年二十九那天，徐嵐過來又送了些吃的：“明天還去娘那吃飯，江燃不回來了？”
“這是什麼教授嘛，大過年的也不讓回家團圓。”徐嵐一肚子抱怨。
之前江燃沒回來，徐嵐問過，阮念念就說他和教授留在學校做實驗了，這會隻能教授背鍋了：“挺重要的，事情緊急才沒回來。”
徐嵐想想兒媳婦和兒子感情好，估計更想他，也不抱怨了：“明天還來家裡吃飯，娘做你愛吃的，聽到沒。”
每年年夜飯都是在老宅吃的，阮念念也習慣了，點點頭應下來。
北方地區過年吃餃子，阮念念也包了點，不過每年江燃在他吃的比較多，今年他不在，她和幾個孩子吃不了太多，包的不多，包了兩種，一種豬肉白菜餡的，一種豬肉蓮菜的。
煮了餃子，烤了羊排，後院菜棚裡有賣完剩下的菜，炒個青菜，就她和幾個孩子，吃飽收拾收拾就睡覺了。
夜深，雪花飄飄落下，有人頂著雪往大河村的方向過來。
江燃不在，阮念念睡得警醒，門咯吱打開。
冷風吹進來，她就醒了。
防備的握起來枕頭下的剪刀，悄無聲息，等了一會，才聽見有窸窸窣窣進臥室的聲音，阮念念模模糊糊隻能看到一個影子。
“誰？”
江燃握著她的手腕，壓低聲音：“媳婦，是我。”
阮念念鬆了一口氣，把剪刀放下，點了煤油燈，借著暖黃的光看到男人，胡子拉碴的，嘴角勾起：“你怎麼成這樣了？”
江燃湊近：“變醜了？”
阮念念摸過去，下巴上有一層微硬的胡茬，湊近了還能聞到他身上的冷氣：“沒醜，我喜歡。”
她的聲音落下，江燃就湊近了她的臉上，扣著她的脖子深深的吻下去，兩人挺久沒見麵了，這會幾乎是一碰就著。
微冷的手指觸碰到她的肌膚，阮念念渾身顫栗。
許是發出的動靜大了。
屋內傳來了奶聲奶氣的聲音：“麻麻，爸爸，你們在乾啥呀？”
“我也要親親。”
說著江成蹊就朝著兩人爬過來。
阮念念感覺江燃都僵住了，她也好不到哪去，看著江燃低聲道：“你不在家，我們都是一起睡得。”
江燃撫了下額頭，嗓音裡壓著濃濃的x求不滿：“剛太著急了，忘了抱走她們了。”
江成蹊已經爬過來了，阮念念朝著他臉上親了一口：“爸爸回來了，媽媽見到他高興，親了親。”
“你見到爸爸高興不高興？”
江成蹊看看阮念念再看看江燃，想到阮念念的話，咧著嘴巴：“高興，我愛爸爸。”
說著還湊上去親了親他的臉。
江燃眼角都是笑意，把他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