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桂芬看著那張老鼠似的臉,聽著他的話,心裡作嘔,憑什麼讓她在這受苦,猛地推開他:“我回城,到時候,咱倆能複婚就複婚,你再等等。”
說著,看著車來了,趕緊擠上去。
那男人也追過去。
沒想到楊桂芬離婚回城了,坐上車,隔著玻璃,楊桂芬看到了阮念念和江燃。
都已經好幾年了,她活的好像還越來越年輕了,那張臉,明媚張揚,一眼看過去就知道她過的比較幸福。
阮念念的男人,那張臉也是無人能及的,要說之前還能是成分不好,現在帽子也摘了,他還考上大學了。
不像她那個男人,二婚不說,原本好歹還有個工作,現在也沒了,不僅這樣,他不努力還想把她也留在村裡。
她當年笑阮念念沒有腦子嫁給江燃,現在看來,她才是眼瞎的那個,楊桂芬心裡泛苦……
要不是阮念念,她也不會失去工作。
做錯事的人永遠不覺得自己有錯,總是從彆人身上找問題,阮念念看著楊桂芬坐上車,一會那大老鼠似的男人也擠上車,非要把她拉下來。
楊桂芬抓著椅子,大喊,車裡亂做一團。
不過她和江燃也沒心思看完這個,騎車就走了。
從縣城來回也差不多兩個小時,到家已經五點多點了,夏天,天黑的晚,殺雞做飯,恰好。
她沒買到肉,但晚上江娟和黎峰過來了,手裡提著二斤五花肉。
都在她們家,阮念念索性讓樂崽去叫王鳳霞一家來吃飯。
江銘從山上打個兔子提過來,還提來一些泥鰍。
夏天家家戶戶都種著菜,摘個豆角,黃瓜,再弄個小青菜,去廚房忙碌。
一說要做飯,阮寶寶原本在和小孩玩玻璃球,起來拍拍身上的土就去廚房:“姐姐,我要剝蒜。”
他長得不高,奶聲奶氣的,把廚房裡的人都逗笑了。
王鳳霞道:“這麼多人,用不到你。”
“這是我們家的優良傳統,男人都要乾活的,要做飯的,不能丟了。”阮寶寶說的一本正經。
大人笑的聲音更大了。
江燃拍了個蒜頭給他。
阮寶寶抱著蒜頭出來喊:“江不言,江成蹊,過來——!”
一會小孩子就被阮寶寶叫過來,除了她們家的幾個,還有虎子和黎澈,阮寶寶倒是讓他剝蒜,但黎澈不會,拿著蒜就往嘴裡送,被辣的哇哇大哭,廚房裡空前的熱鬨。
阮念念聽的頭疼,感歎道:“孩子多了也不好。”
江娟笑道:“熱鬨,冷冷清清也沒意思。”
阮念念往外看一眼處理泥鰍的黎峰,看著江娟隆起的肚子:“姐夫的工作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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