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靈泉水清洗之後,再塗上生肌膏,乾燥的紗布敷在傷口處,再用繃帶繞著腰部一層層地將傷口纏好,打了結。
至於高燒,就要用抗生素了。夏涓涓拿出兩顆口服頭孢,撬開厲戰的嘴,給他喂下,又給他喂了不少靈泉水。
看厲戰消瘦得幾乎凹進去的臉頰和肋骨一根根清晰隆起,她又拿出了葡萄糖水,還有暖暖的熱巧克力。
當然熱巧克力是不含酒精的,頭孢和酒精一起食用嚴重的甚至有生命危險,這點常識她還是有的。
先將葡萄糖水給他喂下去,然後又喂了熱巧克力。
這些都是為了快速給身體補充熱量。
雖然不知道厲戰究竟經曆了怎樣的嚴苛險境,但看他受這麼重的傷,還瘦骨嶙峋,高燒昏迷的狀況,一定已經好幾天沒有進食了!
喂完了熱巧克力,夏涓涓不放心地又檢查了厲戰身上其他地方有沒有傷口。
嚴重的傷口倒是沒有了,但左臂上卻有好幾處淩亂不淺的劃傷,也都是得益於天氣寒冷,沒有出血過多,也沒有化膿感染。
這些傷口好處理,都是用靈泉水清洗了幾遍,再塗上消炎藥和生肌膏就行,也不用包紮。
處理好了傷口,眼見著厲戰的高燒也在緩慢地褪去,支撐著夏涓涓的那股力量才仿佛驀地消失,她癱坐在厲戰的身邊,渾身戰栗不止,幾乎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這一會兒,她才有空思索為啥厲戰會突然闖入她的隨身空間。
她的空間是通過手腕上的玉瓶胎記進入的,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專屬於她一個人的空間!
不像看過的小說裡那樣是經過某種玉或者其他外物,通過血液喚醒這樣的媒介進入的。
所以,無論怎麼想也無法想象厲戰是通過什麼媒介進入的。
但……事實就是厲戰現在就躺在自己的身邊。
夏涓涓忍不住撇了撇嘴,內心有幾頭草泥馬掠過。
她不討厭厲戰,而且厲戰畢竟是她名義上的丈夫,還那麼男人地把每月的大部分津貼都二話不說給了她‘養活’她,
但……空間是她的。
她這人一向比較不信任彆人,也比較護食。
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她都沒打算跟彆人共享空間,哪怕那個人是厲戰。
隻是,現在厲戰已經不知道怎麼地就進來了,應該會出去的吧?啥時候出去?
以後會不會再像這次一樣,莫名其妙不分時間場合地就進來了?
要這樣的話,那她還有啥秘密可言!
夏涓涓覺得很頭痛。
正在她頭痛的時候,厲戰有些迷蒙地睜開眼眸,抬起手,抓住了夏涓涓的手,口中暗啞的聲線喚道:“媳……媳婦……”
因為發燒,厲戰的手很燙,讓夏涓涓一驚,下意識地就要把手抽回來。
隻不過,在她還沒有抽回之前,驀地一陣冷冽刺骨的寒風夾雜著風雪撲麵而來!
耳畔是呼嘯肆虐的風雪,眼前是高低起伏,寸草不生的地形,大地上鋪著厚厚的,也凍得硬硬的雪。
因為有雪反射光線,因此雖然已經是暮色沉沉了,但依然可以清晰地看清四周。
此時,她依然跌坐在厲戰身邊,他們兩個則是倚著一塊巨石。
這裡……哪裡還是她那個溫暖恬淡四季如春的空間裡!分明是在一處不知道哪裡的荒山上!
夏涓涓:……
她出息了……呃不,是她的空間出息了,都能帶著她瞬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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