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涓涓見厲戰心裡一點嫌隙都沒有,心裡也禁不住佩服他的為人。
她是知道沈晚雪楊秋石等將來都會守得雲開見月明,所以一點都不怕和他們扯上關係,出手幫他們。
而且,她再怎樣,也隻是個農婦,即便被發現跟那邊走得近,也沒啥可失去的。
但厲戰不同,他無法預測未來,而且以他的身份處境,稍有偏差,那就是犯錯誤,要一起被牽連的。
這樣的處境下,還能對沈晚雪和楊秋石心無芥蒂,也不阻止自己媳婦和他們來往。
夏涓涓自問,倘若處於和厲戰相同的處境,她也做不到這樣。
夏涓涓笑道:“我中午已經給他們送去一些了。中午剩的幾個豬蹄,我剛剛已經和黃豆煮上了,晚上正好軟爛入味,再炒幾個菜,也差不多了。”
厲戰笑道:“還是我媳婦能乾!”
夏涓涓發現了,這男人的嘴是真會哄人。
不過他也不單單是哄人,每一樁每一件的,也是實實在在的在寵人。
和他在一起,就覺得挺踏實的。沒想到自己穿越一場,包辦婚姻,居然也能遇到這樣的男人。
兩人讓林玉茹和小文小武和貝貝仨小崽子在屋裡照顧著三個更小的,就又出去張羅著收拾。
到了傍晚,才算是收拾停當了。夏涓涓就開始做飯了。
冬筍是現挖回來的,和兔子肉炒一盤,粉蒸肉也好吃,就也做了一盤,另外一個炒雞蛋,還有就是黃豆燉豬蹄,一個枸杞野山菌雞湯。
沈晚雪和楊秋石嚴格意義上來說,還是第一次上門,不過夏涓涓也怕做得太豐盛了他們更拘謹,就這幾個菜,再配上雜糧饅頭什麼的。
到了晚上,沈晚雪和楊秋石果然順著小路過來了。
夏雙山和林玉茹那邊,夏涓涓也提前打好了招呼的,因此一家人都沒有聲張。
關了大門小門之後,夏涓涓才給他們相互介紹。
小文常去送東西,沈晚雪和楊秋石都是認識的。小武和貝貝都沒怎麼見過。
沈晚雪給小文小武和貝貝也帶了見麵禮過來,每人一個護身符。
不過,護身符裡麵是藏著攜刻著吉祥圖樣的薄薄的金片的,這是沈晚雪走了之後,夏涓涓才發現了,也知道沈晚雪是真心要送給仨小崽子的,就也沒有退回去,把金片收進空間,等他們大了再給他們,護身符就給他們帶在身上。
沈晚雪的目光一直關注著厲戰。
像!
長得真的很像振邦年輕的時候!
可是她不敢確定!
她這些年來一直打聽,隻知道當年那個李家村遭了水災之後,幸存的人家都往這邊縣市逃荒來了,但再具體的地方,就打聽不到了。
她下鄉的時候,還慶幸自己是來這一帶,可以慢慢地打聽。
可惜這麼久了,也還是沒有頭緒。
要說像,天底下相像的人也不少,哪兒能那麼巧,就讓她如此輕易地就遇上了?
最關鍵的是,她不敢太明目張膽地問。
自己現在的處境,哪怕厲戰真的是她的兒子,也是不能相認的,否則,就是害了他!
夏涓涓見沈晚雪淚眼模糊地看著厲戰,也隻是以為她是想起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兒子,便進了裡屋,把仨小崽子抱出來,給沈晚雪和楊秋石看。.gonb.oΓg
沈晚雪回過神來,趕緊掩飾過自己的失態,接過其中一個小崽子,滿臉慈愛地望著小崽子笑:“這小崽子長得真俊,跟他爸一樣俊!”
楊秋石也一臉緊張又一臉高興地抱著另外一個,笑得合不攏嘴的:“哎喲!叫爺爺!我是你們楊爺爺!”
大家坐下來吃飯。沈晚雪還是沒忍住,笑著問道:“厲戰是哪年生的?”
厲戰笑道:“四八年正月。”
沈晚雪的心咕咚一聲就沉了下去,手中的筷子差點掉下去。
她的兒子是四八年冬天生的,一個年頭一個年尾,時間上對不上。
“是……是嗎?正月生日好……不虛。”沈晚雪臉色蒼白,勉強笑了笑,沒敢再問下去。
大家又說了些家常話。
眼看著時間也不早了,也怕沈晚雪和楊秋石回去的晚了,萬一被人發現不在,又是說不清的事,就散了。
沈晚雪拿出了三個小小的純金打造的長命鎖,是給仨小崽子的。
夏涓涓要推辭,沈晚雪笑道:“也就是給孩子們鎮邪的東西。老話說帶玉或者帶金,都行。你和厲戰小的時候家裡可給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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