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涓涓哪兒來的錢?
夏涓涓一直不敢說,其實就是糾結這買四合院的錢的來處的問題。
雖說空間的時候已經告訴厲戰了,自己在黑市賺錢,還有偶爾賣些物資給駱城,給縣城的兩個工廠食堂供貨的事情,她多少都透漏過些。
但自從隨軍去了海島之後,跟駱城那邊就沒怎麼合作過。縣城那邊次數也少了不少。
她也沒有把賺了多少錢的事情告訴過厲戰。
這會兒,夏涓涓才有些心虛地小聲道:“其實,我挺有錢的。”
厲戰問道:“買的……花了多少錢?”
夏涓涓縮了縮脖子,道:“六、六萬。”
厲戰:“……”
在那個年代,一個大的國營廠的廠長一個月也就一百多塊錢。
就算說傅老爺子傅衛新,一個月也就是兩三百的津貼。
六萬塊,無論是對誰來說,都是一個天文數字!
夏涓涓有些慌,解釋道:“我……賣過木材和棉花,還有物資藥材啥的,還有不是跟你說過給縣城兩家廠子食堂供貨的事兒嗎?所以攢了不少錢。”
厲戰:“……”
夏涓涓看他不說話,心裡更慌了。
“那啥……你也不要覺得自己太沒用了。你還是咱家的頂梁柱,家裡日常開銷花的都是你的津貼。我……我賺的都存著呢……”
厲戰臉黑了黑,突然一個翻身,和夏涓涓對調了下位置。
“啊!”夏涓涓短促地喊了一聲,然後就軟軟地跌到他身上。
厲戰幽幽地說道:“你這是在安慰我呢?還是損我呢?”
夏涓涓沒氣力說話,又因為理虧,隻得勉力說道:“當……當然是在安慰你……”
厲戰扶著她的腰讓她坐好,淡淡地道:“涓涓,我發現你這瞞著我的秘密有點多。趁著我現在心情好,就全招了吧。”
夏涓涓:“……”
還有嗎?腦子被逼的有點宕機。
她想起身,厲戰卻抓住她的雙手,強迫她保持姿勢,戲謔地斥道:“坐好了。”
“唔……”夏涓涓一咬牙,說就說罷,要不然後麵估計還得受罪。
“還有……京市北邊還有一套四合院,縣城桐花巷那套三進的院子……也是咱家的。我還……還在縣城和京市……分彆買了兩個店鋪……唔……沒、沒了。”
厲戰:“……”
他媳婦真是個富婆。
“沒看出來,你還挺有錢的。”
夏涓涓眼角滲出生理眼淚來,哪怕房間裡放著冰塊,額頭上也汗津津的。
她趕緊搖頭,道:“也……沒有。其實……”
你家也很有錢。
夏涓涓想了想自己空間裡的,沈晚雪的哪三大箱金銀珠寶古董,忍不住想到。
不過,卻並沒有說下去。
雖說沈晚雪是厲戰他媽,但那三大箱子的東西,她是要物歸原主的。
等到還給了沈晚雪,那到時候沈晚雪和容振邦願意不願意告訴厲戰,就不是該她決定的事情了。
她現在說了,萬一還害得人家母子之間生了嫌隙,何必呢?
“其實什麼?”厲戰追問道。
夏涓涓搖了搖頭,有些艱難地道:“不……沒、沒什麼……我……我都說完了,你總該……嗯……”
說著,再也支撐不住,軟倒下來。
厲戰翻了個身,反客為主,湊到她耳畔笑道:“真沒了?不還有那個叫韓瑞的大學生的事沒交代嗎?”
夏涓涓:“……”
夏涓涓淚眼絲絲地求饒道:“這個……咱們要不換個時間……再問?”
厲戰看她小可憐的樣子,決定留著明晚再欺負,就笑道:“沒良心的,看你還敢有事瞞著我。”
折騰了大半個下午。
夏涓涓覺得嗓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她氣得踹了厲戰一腳。
厲戰反而神清氣爽地起來,從後院的菜園子裡摘了些小西紅柿和黃瓜,用清水洗了那進來,喂給夏涓涓吃。
夏涓涓看見黃瓜,臉都綠了,隻吃了些小西紅柿。
黃瓜就被厲戰給消滅掉了。
晚飯吃飯的時候,厲戰讓林玉茹給煮了冰糖雪梨汁,讓夏涓涓潤嗓子。
大家就說起了去廣市看嚴昊天的事情。
夏涓涓正好放假了,小文他們這幾天考試完也差不多放了。
厲戰也回來了,而且,他九月一日才去軍校報道。七月到八月,雖說是隸屬於這邊軍區的,但還是有差不多一個月的休假期,等八月再正式去報道就行了。
剛好是一家人湊齊,去廣市最合適的時候了。gonb.oΓg
夏涓涓就說道:“我明天就去火車站買票。還得給我哥發個電報過去。這七月正是熱的時候,廣市那邊估計更熱。要再拖幾天,可能更熱。”
春秋季最好。
不過現在她要上學,小崽子們也要上學,厲戰在部隊也錯不開時間,也是沒法子。
夏雙山和林玉茹是不怕什麼熱的,隻要能見到兒子,火爐也不怕啊。
當下時間就定了下來。
大家又吃了西瓜,在葡萄架下麵納了一會兒涼,就各自去睡了。
晚上,等三胞胎睡著後,厲戰和夏涓涓相擁而眠。
這折騰了一下午,晚上實在也沒力氣了,兩人就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你下午說買了店鋪,現在不是還不讓私人做生意嗎?買了乾什麼?”厲戰問道。
夏涓涓將頭枕在他胳膊上,說道:“我估摸著,快放開了。我們教授私下也這麼說的。前段時間,我們還跟教授去了趟滬市附近,雖然沒有明說,但南方其實氛圍已經活躍不少了呢!我這次去廣市,其實也想看看那邊的動靜。等以後,我想自己做生意呢!”
這個年代,還有有規定乾部的家屬不能做生意的。
再說了,她就是打算靠自己,靠自己的空間和物資發展,也沒打算用厲戰或者傅家的關係地位,就算有人質疑,她也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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