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天苟淡然一笑道:“哈哈哈,終於想起我是誰了啊,還好還好,否則還真是讓人尷尬不已啊。”
仁聖真君此刻卻是臉色微變道:“哼,要不是你,當初雪花仙子也不會道心缺失,傷心之下嫁給了烏龍。”
提到這件事情,追天苟也收起了那笑容來,臉上有些傷感的說道:“其實當年,有太多的誤會了,可惜的是我們兩人都太過執著了,也是從那一次起,我開始了自我放逐,也算是對自己的懲罰吧。
遙想那時候年少輕狂,總以為天下事無不可為,歲月蹉跎終感天下人力有儘頭,眾生皆苦,唯有自渡。
如今,她還好嗎,不知道是否依舊呢。”
仁聖真君道:“好不好隻有她自己知道吧,我要是你的話,或許會去見一見她,畢竟到現在,她心中還有心結啊。”
追天苟歎息一聲道:“往事如風,飄散而去,相見不如懷念吧。”
仁聖真君:“哼,不想過了多年,你還是如此懦弱模樣,從來不敢坦然麵對,以後出去莫說我們認識。”
被仁聖真君一說,追天苟不免臉色一紅,心中也產生了一絲漣漪,最終他歎息道:“讓花成花,讓樹成樹,既已如此,我本不想在打擾。
既然你如此說,也罷,此事過後我就去往雲之天宮了結這一段緣分吧。”
聽聞這句話,仁聖真君的臉色才好看一些道:“當年我等幾人都傾慕雪花仙子,唯有她對你最為癡心,真是想不懂,當年你倆為何爭執,會落得那般下場。”
追天苟搖了搖頭道:“此事不提也罷,或許有些東西還是埋在心中讓它成為過去吧,不提此事,今日我來是有要事相商的。”
仁聖真君:“你不說我還忘了,你怎麼也加入到了魔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你已經墮落如此。”
追天苟淡然道:“仁聖,此事說來話長,不如你就先聽我給你講一段故事吧。
遙想當年,我心灰意泠之下,自我放逐,去了下界之中,體驗萬般苦難,修煉紅塵道心,也許有些東西冥冥之中早已經注定,於是我就和清風結識了。
此子心懷天下,以天下大義為心中的道,他稱之為無上道。
經過多年的相處,我亦被此子的赤子之心打動,開始輔佐與他,我們曾經相談過,他告訴我,無論利用什麼手段都好,隻要心中正大光明,去達到目的就可以。
他心中有光,念中有道,對於魔道之間並不是非常在意。
他成功的說服了我,我們並肩戰鬥,下界鬼妖大劫,終於在我們的努力之下結束了。
那一刻的他也讓我非常佩服和驚訝,因為你要知道,此子一路走來竟然全憑自己摸索,當真是受儘了苦難,可他心中卻從未抱怨過什麼。
他可以為了心中的道無懼無悔,也可以為了心中的執念九死一生,他不同,很不同,我追天苟也自認為見過無數各式各樣的人,可是他真的很不同。
所以我敬佩他,這和修為無關,隻為人品。
我們努力之下把下界變成了修者的樂園,魔道也從此不見了,這就是他的道,我稱之為無鋒之劍,卻能斬滅一切。
之後,他又為了能夠抵擋此界大劫,化身去了歸墟,險些被困在那裡。
後來他又去請我來此,共同抵禦,我知道他的性格,所以我沒有猶豫的就來了,而我提到的清風,自然就是你的弟子純陽子。”
仁聖真君聽了此話,不由心中感懷道:“原來如此,全真子師祖跟我說過,歸墟出現一個神秘人,要不是他的話,或許此界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會恢複靈氣,不想竟然是他。
對於純陽子我還是了解的,此子曾經在邊荒揚名立萬,在魔界戰場如日中天,他的事跡,他的胸懷,他的人品都被宗門弟子奉為偶像。
大家崇拜他,信服他,我也知道他一片赤子之心,心懷天下。
隻是他入魔宗,還當上了魔宗之主,還是讓我太過意外了,這個身份實在是太過敏感。
你應該知道,正魔勢不兩立,勢如水火,根本無法交融,並且就算是我為宗主,也抵擋不住那些長老的攻擊啊。”
追天苟道:“隻要你相信他就好,這一次我來此,一方麵想要和你說一說如此魔宗的形勢,一方麵看看有沒有聯合的可能。
仁聖你要知道,如今鬼物越演越烈,如果你們不能放下成見,隻會讓此界生靈塗炭,白骨如山,血流成河。
而我們聯起手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機會隻有一次,你先不要急於回複我,可以和宗門長老好好商議一番,如果實在不行在回複我也不遲。
並且我不妨告訴你,清風已經完全掌控了魔仙宗,並且他付出巨大代價掌控魔仙宗就是為了應對此次大劫,你一定要好好三思啊。”
仁聖真君聽到此話,微微點頭道:“好,我會儘力的。”
追天苟這時候說道:“我會等在這裡幾天,希望你們快一些才好。”
仁聖道:“好,我現在就去辦。”
話說仁聖真君召開宗門大會,把此事說了出來,宗門裡麵自然議論紛紛,於是乎就變成了兩派,一派是同意的,一派反對的。
這一次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七大仙人竟然沒有參與此事,
經過了長達三天的激烈討論,最終雙方得出一個互相妥協的方案,那就是上清宮講派出一萬名弟子和魔宗進行合作。
聽到這個消息,追天苟很高興,雖然不是兩大宗門全麵聯合,這也是一個不小的進步。
而這時候。仁聖真君托他給清風帶幾句話,告訴清風陌紅塵已經飛升仙界了。
聽到此話,追天苟不由感慨道:“真是沒有想到,世事無常,我一定會告訴清風的。”
仁聖道:“你直接會宗門嗎?”
追天苟道:“不,他要去一趟雲之天宮,把當年的那段事情解決,再看看能不能聯合一下雲之天宮。”
二人將要分彆,仁聖真君卻對著追天苟道:“其實我還想再叫你一聲大哥,遙想但年我們生死與共,多麼瀟灑愜意,可惜啊,真的是可惜啊,那一戰之後大家各奔東西,各有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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