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對於境界的區分，已經不能和往日同日而語。
就在這會。
水銀靈也感覺到自己的腦中似乎閃過了一段記憶，雖然是碎片化的。
但是她卻抱著頭，蹲在了地上，心裡也升起一陣前所未有的恐慌。
“吳公子，如果要是我沒搞錯。我們似乎本來就在這個雲層之上，隻不過是不小心跌落到了須彌幻境。”
“而且曆經數千年的變遷，才會沉睡在那座山脈之中。”
這樣的消息讓其他人也不免好奇。
“那你知不知道，這戰場在數千年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是餓殍遍野？如此恐怖的景象？”
水銀靈聽了搖了搖頭。
“很抱歉。”
“不過這似乎和一群仙帝境界之上的天神，和虛無混沌界之間的爭鬥有關係……”
“也或許沉睡之地裡封印的力量，就是為了不讓靈修接近，才讓他們負責守護，來考驗他們的心性。”
水銀靈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些話幾乎是脫口而出。
不過這也驗證了吳忠賢之前的猜測。
也讓他忍不住點頭欣慰。
“這麼看我之前的猜測其實都應驗了。”
蚌仙他們也都不置可否。
“的確，或許這份力量，冥冥中就是要讓所有的靈修嘗試著接觸精神力。”
“就像是開天辟地那時候，一抹光芒刺破雲霧。”
“如今是所有人直麵深淵和混沌，就看你願不願意擁抱他，接觸他。”
這樣的分析讓其他人也都聽的越發入神。
不過吳忠賢倒是基本可以肯定。
“毫無疑問，這份力量既是饋贈，又是考驗。”
就在眾人正犯嘀咕的功夫。
吳忠賢他們也注意到。
在這些白骨之中。
竟然有一個隻有螢火蟲大小的微小光球升起。
隻不過他一點點向周圍擴散越開。
並且凝聚成人形。
仿佛是無主的三魂七魄。
放射出有些妖異的光彩。
緊接著。
一個有些滄桑的慵懶聲音傳來。
“我還以為是誰闖入這裡，沒想到竟然是一群後生？”
“也不知今夕是何年。天神宗是否依舊存在？”
聽到這個老人的聲音裡儘顯滄桑。
吳忠賢他們也是麵麵相覷。
“這個老人莫非就是天神老前輩？”
吳忠賢他們都知道。
天神宗是淩駕於仙宗之上，萬古傳說一般的存在。
和他們比起來。
玄蛇老祖他們簡直就是後生晚輩。
因為天神宗的誕生幾乎是與天地同壽。
那是在洪荒未開，世界是一片混沌的萬古之前。
而此刻。
吳忠賢也非常坦然的承認。
“老先生，我們正是仙蹤的後生。”
“這一次來到這裡是為了修煉精神力，並且追尋虛無混沌世界裡所謂的大道。”
可是聽到這番話。
老人卻是陰惻惻的笑著。
“這個世界的大道根本就不存在，你們所追尋的也隻不過是玩笑。”
聽到對方這樣說，其他人頓時麵麵相覷。
“老人家，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我們修煉這份力量的方式錯了，又或者精神力不可修煉？”
看著眾人很是納悶。
老人家卻非常肯定。
“這是當然。”
“要知道這份力量本身就是無序的，是混沌的，沒有任何生機，是一切湮滅的，不像大道一樣會不斷讓萬物複蘇，你也可以說這份能量是與萬事萬物誕生所需要的靈氣相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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