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凜冬酒館來了一位特彆的客人。
他將自己的身體隱藏在黑袍中,帶著一個兜帽,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和周圍喧鬨的氣氛顯得格格不入。
但是大家也隻是奇怪一下,畢竟酒館這地方魚龍混雜,偶爾出現那麼一兩個腦子抽筋的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這位……呃,先生?請問你要喝點什麼?”
衣著暴露的酒館女郎扭著水蛇腰來到希維的麵前,有些遲疑地詢問道。
“來一杯你們這裡最好的酒。”
希維掏出了兩枚銀幣,穩穩地丟進了酒館女郎的溝壑之中。
沒想到是個出手闊綽的老手。
“您真是慷慨,請稍等~如果有什麼彆的需要也可以跟我說,我叫維娜~”
酒館女郎笑靨如花,扭動著腰肢對希維拋了個媚眼。
隻是這個媚眼注定是拋給空氣的。
希維天天有洛莉這個可愛軟萌的小女仆暖床,親過若伊這樣高貴聖潔的狐耳娘,外麵的這些野花野草哪裡入得了他的眼。
他已經在酒館裡等候多時,等著那個博爾特自投羅網。
這件事他最終還是決定親力親為,如果回城堡喊其他人來做容易打草驚蛇,畢竟他還不清楚隱藏在後麵的騎士到底是哪一個,萬一博爾特被其提前滅口就難辦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希維已經坐在這裡喝了三杯酒,酒館女郎已經在他麵前拋了十幾次媚眼,就在他要等得不耐煩的時候。
一個穿著一身皮甲,腰間彆著一把匕首,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年輕人進入了凜冬酒館。
這個人就是博爾特。
在發現博爾特的瞬間,本來平靜的希維突然爆發出強大的氣勢,身體已經如同暴龍一般衝了過去,手如鐵鉗般捏住了博爾特的脖子。
他全身磅礴的鬥氣噴湧著,衝擊著身上的黑袍獵獵作響,轉眼間兩人就來到了一個空無一人的小巷子。
博爾特已經嚇懵了,這個卡著他脖子的男人給他的感覺就好像一頭暴怒的巨龍,隨時都準備將他一口吞掉。
他的瞳孔因為極度的恐懼而放大,騷臭的液體順著皮甲的褲管流淌在地上。
“現在,我問,你答。”
“如果說彆的,你就死。”
希維眼神冷酷地看著博爾特,他的聲音冰冷至極,幾乎不帶任何感情,但是話語中蘊含著的怒火卻顯而易見。
博爾特恐懼地點頭如搗蒜。
他有種預感如果他多說一句廢話或者求饒的話,眼前的男人會立刻擰斷他的脖子。
“是你搶了伯恩·克裡特家的撫恤金?”
“是……”
“除此之外呢?還搶了誰家的?”
“還……還有,迪克家的,埃布爾家的和巴羅家的,除此……除此之外就沒有了,隻有這些人住在瓦房區。”
“是誰指使你這麼做?”
博爾特聞言有些猶豫,但他立刻感覺到脖子上的鐵手瞬間在收緊,他趕忙哭喊著:
“是加爾,騎士加爾……都是他逼我這麼做的……求您放過我……大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