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人事將目光從女郎的身上收回。
摸魚混本真君也非常機敏地關閉錄像功能,並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回去就拿給米婭看,桀桀桀~
不做人事和摸魚混本真君目光環顧四周,利用鑒定術尋找可用的情報人。
目前酒館裡坐著的基本上都是冒險者和雇傭兵,以及一部分來自小鎮的居民,然而想要打聽到點東西,可不能隨便看到一個人就上去問。
打聽多了容易引起懷疑,最好就在三到四個人之內問到想要的情報。
冒險者常年走南闖北是個不錯的選擇。
吟遊詩人一般都了解當地的情況,也容易知道一些情報,儘管他們可能更擅長吹牛。
“你們的花生和麥酒。”
女郎的動作很快。
不做人事和摸魚混本真君還沒有確定目標,食物和酒水就已經擺到麵前來了。
同時不做人事和摸魚混本真君也鎖定了一個人選。
那是一個絡腮胡模樣的中年男人,酒槽鼻,國字臉,右眼處有條刀疤,看起來人非常凶悍。
他的身份是一名冒險者。
經常出沒在附近的森林,偶爾也會去王城售賣貨物。
此刻這位名叫莫澤的冒險者正在和對麵桌子的一精瘦男人打昆特牌,而且馬上就要贏了。
摸魚混本真君和不做人事湊過去,一人拿著一杯麥酒,裝作一副欣賞牌局的模樣,這是種再正常不過的舉動,昆特牌對戰總能吸引很多牌佬一同觀戰,隻不過眼前的兩位並不算什麼高手,隻能算是個萌新。
不過身邊有人觀戰也極大的增加了他們的鬥誌,兩個的牌局立刻變得更加緊張刺激起來,殺氣騰騰。
很快,雙方停牌,莫澤的點數更大,贏得勝利。
“真是一場不錯的牌局!”
不做人事一臉恭維地說,這話一出來,莫澤果然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這讓不做人事給了莫澤一個喜好馬屁,容易拿捏的標簽。
“您精湛的技藝讓我感到震驚,不知道可否有機會跟您對戰一番?”不做人事直接對莫澤發出邀請,並拿出自己的牌組。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
儘管並不認識,但莫澤欣然應邀,那個精瘦男人也笑著讓出位置,打了個招呼就端著麥酒離開。
“說實話,我其實還是個新手,前兩個月才開始接觸這個新玩意兒……”莫澤稍微有點不好意思。
他害怕眼前的年輕人是個高手。
到時候打不過豈不是很丟人?
這句話頗有試探和示弱的成分,希望對方能給他個麵子。
“害,誰不是從新手過來的呢?沒人出生就是嫻熟的獵人!”
不做人事混不在意。
手裡捏著牌,已經打定主意要經曆一番緊張刺激再輸給莫澤。
一起一落的情緒無疑會讓莫澤更容易產生好感。
牌局開始兩人打得難解難分。
昆特牌分為小盤和大盤,大盤打五把,連贏三把就算贏了,小盤是看最終點數,兩人你贏一局,我贏一局,一個小時之後已經來到二比二,最後一小盤將決定最終勝局。
而在打牌的過程中。
不做人事也非常自然地跟莫澤聊著家常。
從莫澤的身份,到莫澤的實力,以及莫澤最近的經曆,家庭,再到遇到過的奇人異事。
當然這個過程中,不做人事也沒少訴說自己的情況。
七分真,三分假。
作為玩家的閱曆比起這個小小的冒險者要豐富很多,總能讓這國字臉男人頻頻發出驚呼。
“嘿,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最近拉普蘭很多人都進不去,稍有不慎就會被守門的士兵殺死!”
不做人事見時機差不多了,便道出心中的疑惑。
“還有這種事!?”莫澤一臉懵逼。
“我前天才去過拉普蘭,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我狩獵了一皮風刃狼,剛好有個法師姥爺需要一張溫暖的狼皮來製作保暖背心,還賣了個好價錢來著……”
不做人事和摸魚混本真君聞言心頭一暗,難道這個冒險者也不知道拉普蘭為什麼進不去麼?
為了獲得更是的情報,不做人事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套話。
“據說那些被殺死的,都是不懂規矩的外來者。”
“喔,那就不奇怪了。”
莫澤打出一張“刺骨冰霜”,嘴角也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容,他不屑地說:“如果那些外來者是打算進入拉普蘭搞事兒的,那麼他們的算盤就打錯了,拉普蘭的城門守衛有測謊的能力,隻要檢測到說謊就默認居心叵測,直接擊殺,這是符合卡倫卡亞帝國法律的……這件事,你們不知道嗎?”
“呃……確實不清楚。”
不做人事訕訕一笑,“我們一直在小鎮裡,平時打獵也在小鎮附近,賣貨就賣給鎮子上收貨的商人,那宏偉的拉普蘭我們根本就沒進去過。”
“原來如此。”
莫澤了然:“你們還年輕,應該去拉普蘭裡麵闖蕩一番才對,而且最近拉普蘭正在招兵買馬高價聘請普通工人修建祭壇,現在過去還能賺一筆呢~”
不做人事笑著點了點頭。
剛好停牌,莫澤第五把的點數更大,是他贏了。
“那麼今天就到這裡吧。”
不做人事將自己的牌組收好。
“就打一把嗎?”
莫澤顯然意猶未儘。
作為一個半吊子萌新,平時他打昆特牌要麼爆殺比他還小白的純萌新,要麼被一些牌佬打得找不到北,騙得隻能喝西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