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他雖說隻是童生,在文氣應用之上已不弱於秀才,若是原創詩詞,更可如舉人那般無需執筆,空手揮就,更可幻化萬般器物!
秦牧也知道自己這一次書寫鎮國詩詞危險不已。
若不是丹田之中那古怪的石碑幫忙的話,這一次他秦牧怕是必死無疑了。
即便是不死,秦牧也必然會變成一個廢人,在文道昌盛的今天,若是他變成一個廢人的話,他的母親與妹妹又該如何自處?
秦牧此時此刻對於這一方世界也越發了解,寫詩可以,但需得映襯自己當下的文位等級。
若是超越太多,隻怕是詩成身隕。
故而聽得舒亦裡的話之後,秦牧微微點頭,“多謝縣尊提點。”
舒亦裡灑然一笑,回了馬車,意味深長地指著他身後的那一輛馬車道:“快去安慰安慰你母親和妹妹吧,她二人今夜受驚了。”
秦牧回頭,看到馬車的簾幕被人用手指拉開,盧素蘭和秦瀟瀟都露了半個腦袋在外頭,正打量著眼前的情景。
秦牧看著二人兩眼汪汪的樣子,經不住好笑:“娘、瀟瀟,事情已經解決了。”
盧素蘭偷偷看秦牧卻被發現,不由得神色訕訕,“解決了就好……”
黑夜之中的兩輛馬車,再一次的朝著遠方而去。
另外一邊,凝洲文道府之中,六聲的文道鼓之聲疏忽之間降臨在眾人的耳畔!
但凡文人,誰能夠聽不到這振聾發聵的六聲鼓聲。
文道六響,鎮國詩成!
“我凝洲時隔數百年,難不成終於文道複興了嗎?”
凝洲府衙之中,一個中年人雙目如同利劍一般的朝著祁縣的方向看了過去,他的眼中是和舒亦裡一模一樣的興奮與激動。
“詩文昌盛,文道可複!多少年了?!我這是等了多少年了?!”
凝洲之外的其他州府也是神情凝重,“凝洲那小地方出了個鎮國詩詞了?!”
凝洲那地方多長時間未曾出出現鎮國詩詞了!!
“凝洲都出現鎮國的詩詞了啊……”
今日,文人都知道鎮國六響再現凝洲!
京都、欽天監之外,一女子眉頭緊鎖。
“又是凝洲?”
上次這地方的祁縣出了一篇鳴州二重的詩文,她本想著去那兒請那一位文人再寫一篇蘇醒的詩文,喚醒她的爹爹。
然而上書的請求卻被族老駁回回。
也因此這女子並未動身前祁縣,可是現在……
凝洲又出了一次驚豔絕倫的詩篇——鎮國六響!
“若是這首鎮國詩文與先前那鳴州二重二重詩文都是一人所寫,我便是違抗族老的命令,也要請那一位先生為我父書寫一篇蘇醒的文章!”
女子的拳頭緊握著,那黃銅之色的九龍壺在此刻微微震蕩,朝著祁縣的方位又是一顆珠子噴吐而出。
鳴州二重的詩文能讓這九龍壺震顫,鎮國詩詞當然也能!
一次天象異象,一次詩成鎮國,《文報》的編輯部眾人眯了眼睛,“不知道這兩首詩文什麼時候才能呈送上來,有點小期待啊……”
話音落下之時,一個青衫男子卻是冷哼一聲,“凝洲那地方,文風本就不昌盛的厲害,還指望著歹竹出好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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