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子當真是不知好歹,林小姐想去見一見他的前未婚夫,稍微的安慰一下,你怎麼還攔著不讓?”
“就是就是,那秦牧已經擊殺了舉人,犯了眾怒,過段時間就要被推上刑場了,作為秦牧的前未婚妻林慕妍過來看一看又有什麼問題!”
“這分明是我們的林小姐高義啊!”
文人七嘴八舌。
秦瀟瀟聽了一個完整,臉上的笑容就變得更加冷漠。
在趙家村的詩句,這個早熟的小姑娘就已經見識過了,人情冷暖。
如今她倒是再一次的見識了一遍。
之前秦牧做出那幾首詩歌的時候,上門求秦牧一個字乃至於一句話的人數不勝數,如今卻因為秦牧殺了一個該死的人都上門來辱罵來了。
似乎要將自己曾經對秦牧示的好都收回去!
盧素蘭聽了這話以後不由重重咳了兩聲,“什麼我兒要被斬首,什麼時候的事兒?”
盧素蘭並不相信。
若秦牧當真要被斬首的話,他最近又為何會一直去看科考之類的書籍。
分明是備戰接下來的考試。
那文人聽了盧素蘭的問話以後,就變得得意洋洋了起來。
“那是自然殺了舉人,這可是天大的事情,秦牧那家夥自當斬首,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秦瀟瀟聽了此話以後冷笑了一聲,“那你倒是說說我哥為什麼要把柳雲盛那一個所謂的舉人給殺了?!”
“我哥一個童生文位的人,為了什麼樣的事情才會去和舉人拚命?你們這些人是沒長腦子嗎?”
秦瀟瀟目光冷烈說話之時更是帶著兩分尖銳。
什麼時候會拚命?
當然是,性命受到威脅的時候!
“這......”
“這......”
一眾人竟然在秦瀟瀟的目光之下,訥訥不敢言語。
片刻之後見對麵的秦瀟瀟隻是一個女兒家而已,又挺起了胸膛開始得瑟。
道理上說不過,那就換個方向便是了。
文人的一張嘴皮子向來是見風使舵的。
那些文人見秦瀟瀟如此尖酸刻薄,不由得哼哼唧唧,“就說這沒有什麼底蘊人家教養出來的女兒絕對比不過林家女兒,看看這林小姐如此識大體,再看這一位秦小姐,嘖嘖嘖......”
喧鬨之聲傳到了秦牧的書房,聽到這對比的時候,秦牧將手中的毛筆往一側一扔,隨後雙手背在身後,走出了書房。
“何人喧嘩?”
秦牧一如既往的沉穩,一步一步踏的極為嚴實。
書房的嘎吱聲響起來的時候,一眾文人都閉上了嘴巴,不敢說話。
在外頭議論秦牧是一回事,可在秦牧麵前要是說的話就有些不厚道了。
不論如何,現在他們還享受著秦牧祭天求雨帶來的福利呢!
若非是秦牧祭天求雨之後的雨水的話,現在這整個祁縣大約都是被放棄的,他們也不得不背井離鄉,所以當著秦牧的麵他們自不好多說。
隻是有文人訥訥的說了一句,“你的前未婚婦想要安慰安慰你嘞......”
秦牧目光就落到了林慕妍身上,“原來是祁縣愚婦,不知林愚婦來找牧之所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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