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在這一次的府試當中獲得了案首的位置。
在下方這些秀才當中秦牧還是排在前排的。
看到秦牧的時候，旁邊的官員的目光都變得十分柔和起來。
“不要擔心，聖人是很友好的，稍後若是有聖人願意收你為徒的話，你也可以好好的挑一挑。”
其他的秀才都用無比豔羨的眼神朝著秦牧看了過去。
這話說什麼意思無非就是說秦牧肯定是有不少的聖人願意收他為徒的。
秦牧聽了那官員這話以後，眼角不由微微一跳，隻是應了一聲是。
他自己都已經是試前秀才了，哪個聖人會收他為徒？
又有哪個聖人敢收他為徒？
就算是孔老夫子都不敢在這時候出麵的，畢竟孔老夫子要是在這時候出麵的話，就等於斷了秦牧成為聖人的通天大道！
但若是秦牧後期沒有成為試前舉人的話，想來那些真正的聖人，依舊是會爭搶著收秦牧為徒。
一旁的姬雲久也有人叮囑了幾句。
不過旁邊的官員對於姬雲久的叮囑和對於秦牧的叮囑是截然不同，對秦牧就是說——
要是有聖人收他的話，記得挑一挑。
對於姬雲久說的是，“一會兒，如果有聖人願意收你為徒的話，記得趕緊答應下來，不然萬一人家跑了怎麼辦？”
至於除去姬雲久之外的其他，秀才那官員倒是沒有特意的去強調什麼。
秦牧自是不用多說的。
畢竟傳天下的詩詞已經出來了。
不隻是眼前這一個官員對於秦牧十分期待，其他人對於秦牧也萬分期待。
至於姬雲久......
眼前這官員顯然知道姬雲久是出自簪纓大族。
世家大族的傳承本就極為豐盛，姬雲久能夠在這個年紀考上秀才之位的，基本上都是能夠讓聖人收之為徒的......
隻不過世家大族之間的競爭比較激烈，就看最後到底是誰將其收為了徒弟。
聖人的名氣越大，後期就能夠越得到自家家族的供養。
若是聖人的名氣不行的話，那還是趁早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若是得到資源供養的話，那甚至有可能成為大儒和亞聖。
但若是沒有資源的話，怕是難以突破大學士，即便是翰林都是天地之隔！
當那官員唱出那一句——拜聖人的時候。
秀才們都微微的彎下了腰身。
唯獨秦牧直挺挺的站在那兒和那一個官員你看我我看你半晌。
那官員張著嘴，看著附近全部都彎下腰身的其他人，一臉的問號。
他剛要開口的時候，卻見秦牧的身後飄了一個人影。
那官員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瞬間明白過來了！
秦牧如果不是被周武昌收成了自己的徒弟的話，那就肯定是已經成為了傳說之中的試前秀才。
而相對於前者這一個官員更願意相信後者。
畢竟聖殿當中的聖人很多，比周武昌強的也有很多，周武昌絕對不可能會斷送秦牧的前途的！
如此說來，秦牧必然就是試前秀才！！
如此想著，那官員便不敢再去看秦牧。
他強行的壓製住自己麵上的驚愕之色，隨後垂下了眼睛。
周武昌畢竟是大周的聖人，他不敢多看，生怕旁人看出端倪來。
就在這時一聲嗡鳴之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