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冬天的黃昏,城門一聲輕響,一輪新月掛在半空,帶著雪的山前水流緩緩。竹子做的籬笆和籬笆內的茅舍,在孤村之中一片安詳的和諧。
“寫的居然如此恬靜淡雅?”
“看起來還真不像是這一位所做......”
詩詞一定程度上也能夠反映一個人的心境。
如此淡雅的詩詞,還真不像是眼前這一個,隻知道誇誇其談的林玉飛寫出來的。
林玉飛大笑,“小子,鳴州三重詩詞!那就輪到你了唄!”
“記得是要寫冬天的,還要七步成詩啊!”
兩個限製條件往上一加,在林玉飛的眼中,秦牧文心不碎的可能性已經降到了微乎其微。
“七步?”
秦牧眉梢微微一動,“林兄未免太小瞧在下這一個天賜聖號了。”
有些文人過來的比較晚,倒是不知此處發生什麼,得知秦牧身份以後,不由大驚失色,“居然是這一位......”
“天底下居然還有人敢同這一位比詩詞?”
“什麼隻是寫了區區的鳴州三重就敢跟他比詩詞!!”
新來的這一位正是大周之人。
但凡是大周自然聽到秦牧這個名字的時候誰也不曉得,秦牧這家夥詩詞一出,無人可與之爭鋒!
蜀國的文人聽了這一位的話之後,臉上都露出了幾分不信的神色來。
畢竟這林玉飛實力也不弱,人家都寫出了鳴州級彆的詩詞了。
雖說外邊王朝與他們荒古邊域評比詩詞等級的方式,有些不一樣。
但是這詩詞是鳴州級彆是完全可以確定的了。
大周的那一位隻是目光古怪的說道,“你不懂我們家的運主,那是遇強則強,遇弱......”
一旁的蜀國文人補充了一句,“遇弱則弱?”
大周的那一位文人搖搖頭神色淡定的搖頭,“遇弱,那就更強了......”
眾人:“......”
果然他們還是看不慣這些小地方來的人!!
牛皮都吹破了天。
“遇弱,那就更強?是嗎?看來這一位來自王朝的林公子居然還比不過大周的一個秦牧?”
蜀國這一位文人說話的時候,把王朝這兩個字咬得很重。
大周那一位卻理所當然點頭,“彆說是王朝來的,就是傳說當中的那些古聖世家,又有幾個人能夠比得過我們家的半師?”
蜀國眾人:“......”
幾人正說話之間,而秦牧卻神色淡漠,隻是淡淡的朝著林玉飛看了一眼而後說道,“七步成詩,於我而言時間未免太久。”
“於我而言,寫詩,向來是瞬息而成!”
謔!!
蜀國眾人眼睛都震驚的要掉了下來!
“這家夥牛皮當真是能吹上天了......”
人族之間其實是有一個鄙視的食物鏈的。
比如說古聖世家的人不太能看得起王朝的人。
王朝的人就看不起他們荒古邊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