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有不願意與旁人說的事。
當年在那赤紅色的能量之下,無儘的聖全數覆滅,而這老者卻存活至今。
這本身已經能夠說明的問題。
若非這老者是實力強悍到可怕的人,那時老者,必然是以某種利於自己的方式讓自己避開了那近乎可怕的劫難。
換個詞來說的話興許是——
逃兵。
秦牧沒有去問這老者叫什麼名字,他也沒有去問這老者究竟是如何知道的曾經發生的那一切......
二者之間像是達成了一種隱晦至極的默契。
夜色深深,煙氣籠上了秦淮水。
一眾的歌女正在秦淮樓之中竊竊私語。
“你們去,你們去......我的容貌哪裡配得上秦半師?”
“嘿嘿,我們倒是也想去呀,可是整個樓中也就隻有你小小得無數的學子讚譽了,我等又沒有那個文氣,你如今就憑著一首曲子,好歹入了童生,還不快去請半師大人指點指點。”
一群歌女們擠擠嚷嚷,推著一個身形嬌小的女子往秦牧的房間去。
那女子剛開始還有些羞澀後,後來在同伴的鼓勵之下,便漸漸放開了。
“那......那我去給運主彈曲子......”
對上其他同伴擠眉弄眼的目光,那女子終於破防,噗嗤地笑了一聲,而後鑽入了秦牧的房間當中。
此刻,秦牧一隻腳踩在窗戶之上,另外一隻腳即將踏上去。
小小:“......”
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懷疑自己看錯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小小將門狠狠的合了上去,然後再次打開,再次打開門的時候,她看秦牧麵色無奈的站在窗戶麵前。
門外的眾位歌女看小小這模樣的時候,不由得笑了起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打開門又合上了。”
一群人倒是看熱鬨不嫌事大。
屋舍之內,小小麵若桃花,“沒什麼、沒什麼姐姐們就先回去吧,不要再看熱鬨了......”
隨意的敷衍了一句,小小眨了眨眼睛看向秦牧。
“剛剛......”
秦牧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腦袋,“有事嗎?”
聲音倒也還算溫和......
他這才剛剛打算去外頭把誑天之人給乾掉,沒想到一隻腳才剛剛踩上窗框的時候,就有人推門而入。
合著這秦淮樓之內歌女們想進誰的房間,連敲門都不用了嗎?
這確實怪不得小小了。
畢竟這就是秦淮樓之中的規矩。
學子們夜宿秦淮樓,若是哪位姑娘看上了學子,就是可以晚上不推門而入。
畢竟學子們來到樓中住宿本就是為了獵豔,遇上這樣的事情隻有歡欣鼓舞、樂此不疲的,哪有如秦牧這般,居然覺得自己的領地被侵犯了的模樣。
不過倒也不能怪秦牧。
秦牧也是第一次夜宿秦淮樓,哪裡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情?
小小啊了一聲,整個人都局促了起來,“隻是......隻是想要彈一首曲子給您鑒賞......請您賜教。”
“您,敢不敢......夜、夜戰戰......”
小小越說臉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