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又無助……
澹台修想起這些年來對自己這個小徒弟的忽視,和對待兩個徒弟的厚此薄彼,薄唇的弧度緩和了幾分。
罷了。
終究是自己的徒兒……
蘇卿染沒想到自己隻是哭一哭,轉移一下矛盾,竟然真的就擺脫了責罰,而且澹台修甚至還給了她一本修煉功法,對她說如果有問題的話可以問他。
從清月宮離開的時候,蘇卿染整個人還是飄飄忽忽的。
不過澹台修雖然沒有罰她,卻讓她這十天都不能出玄清峰,閉關好好修煉。
對此,蘇卿染簡直求之不得!
畢竟澹台修放話說要她清修十天,竹苑的弟子再大,能大得過澹台修?
天知道她一穿過來就到處瞎折騰有多苦有多累。
人家是生來就在羅馬,她是穿來就是牛馬!
先是莫名其妙地背負了巨債,後為了賺錢為了還債,各種連軸轉,累成狗!
不、狗都沒她累!
她被剝削的程度,那是資本家聽了都要流淚的地步……
在心裡感激了一番澹台修後,蘇卿染回到房間先是美美地睡了一覺,足足睡到天都黑了才慢悠悠地醒了過來。
摸黑點燃了蠟燭,蘇卿染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把澹台修給她的那本修煉功法拿了出來。
粗略掃了一眼後,蘇卿染頭大了。
因為她發現這些字單獨拆開來她認識,但連成一句話後,她的腦子就不太夠用了。
就在她苦惱的時候,房門響了——
“篤篤篤!”
“誰?”
有了上次被陸雲清中途闖入的心理陰影,蘇卿染嚇得連忙把麵具戴了起來。
“蘇師弟,是我……”
聽到陸雲清的聲音,蘇卿染這才反應過來對方應該是來送錢和驗收丹藥成果的了。
“蘇師弟,這是給你的靈石,那丹藥你服用了以後有產生什麼副作用嗎?”
蘇卿染在心裡感慨了句錢難掙,屎難吃,長歎了口氣,一臉滄桑地點了點頭,“有……”
“蘇師弟可以具體說說嗎?”
坐在桌前的蘇卿染無力扶額道,“會產生幻覺,比方說把玉牌當糕點,把大活人認成會口吐人言的狗,或者……燒雞,然後會忽然昏死過去……”
認真記錄藥效副作用的陸雲清執筆的手頓了頓,潔白的宣紙上便赫然多了一團墨漬。
玄清峰上除了蘇卿染隻有兩人。
一個是楚墨衍。
一個是澹台真君。
所以……誰被當成了狗?
誰被當成了燒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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