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晶皺眉道:“廖紅梅真不要臉。”
眾人紛紛附和。
廖紅梅急道:“不是,不是這樣的!劉清萍在胡說八道!”
劉清萍道:“我胡沒胡說,一會就能見分曉。”
如劉清萍所說,大隊很快就來人了。
老支書一臉嚴肅,“廖紅梅,站出來。”
廖紅梅嚇得腿抖,捂著發疼的肋骨,虛弱得仿佛隨時都要倒下去。
她哆哆嗦嗦地往前挪了兩步,顫聲道:“支書,我、我是冤枉的......”
老支書沒理她,直接問劉清萍道:“你說的證據呢,拿出來吧。”
劉清萍看向趙光明。
趙光明猶豫道:“要不就......就算......”
話沒說完,劉清萍就冷冷地打斷道:“她存心害我,你還想包庇她?”
趙光明長長地歎了口氣,然後才回屋。
不一會出來,手裡拿著一個信封。
宋子瑤一看,心道,果真被她猜著了。
那封信,就是廖紅梅寫給趙光明的情書。
老支書是識字的,接過就展開看了起來。
半晌,仿佛被辣到了眼睛般,嫌棄地將信合上。
不過為了嚴謹,他還是將信又給了王一光,“你們看看,這是不是廖紅梅的筆跡?”
眾知青都簇擁到王一光身邊,看起信來。
廖紅梅想過來搶信,卻被早有防備的劉清萍一把抓住了領子。
劉清萍下鄉多年,乾慣了農活,製住廖紅梅輕而易舉。
女知青們看信看到一半,都羞憤地扭過頭去,隻剩下男知青還繼續看著,不過也個個都麵紅耳赤的。
王一光紅著臉,將信重新交給老支書,點頭道:“看著是像廖紅梅的筆跡。”
“什麼叫看著像?”老支書不滿,又問其他知青,“你們說呢?給我個準話。”
這話一說出就得負責任。
但知青們朝夕相處,隔三差五還要在一塊學習進步思想,對彼此的筆跡還是熟悉的。
他們也不能睜著眼睛說不是。
知青們一個一個都點了頭。
廖紅梅絕望地吼道:“你們就都這麼看不慣我?想害我?”
劉清萍搡了她一把,喝道:“什麼叫害你?情書是彆人逼你寫的?!”
廖紅梅一噎,然後將怨毒的目光投向了趙光明。
“呸!愚蠢的男人,劉清萍說什麼你都言聽計從是吧?!你以為她是真心跟你好嗎?她隻不過是利用你幫她乾活,把你當免費勞動力罷了,否則怎麼跟你談了這麼多年,都不肯扯結婚證呢!”
“等著瞧吧,等你沒有了利用價值的那天,她一定毫不猶豫地把你給踹了。”
趙光明的臉白了白。
劉清萍有些慌亂,又恨得不行。
也不知這個廖紅梅抽的什麼風,突然就處處跟她作對,還設陷阱害她!
一想到今天給公社劉副主任送禮,卻被毫不留情地趕出門時,她就又臊又擔心。
擔心消息會傳到大隊來,她的正麵形象可就毀於一旦了。
劉清萍咬著牙對老支書道:“支書,廖紅梅不檢點已經是證據確鑿,接下來是不是該掛破靴了?!”
“這個嘛......”老支書有些猶豫,主要是他們大隊還從來沒有過這種事,他也不想輕易披人。
正當老支書拿不定主意的時候,陶會計卻突然到來,在老支書耳朵邊嘀嘀咕咕了一陣。
老支書那張溝壑縱橫的臉更加愁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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