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空間裡的花香似乎浸入了她的體內，即使在外麵洗個澡，那香氣都散不了。
文雪湊在宋子瑤身邊深深吸了一口，陶醉道：“好香啊，你用的什麼雪花膏？”
宋子瑤依稀記得，在下鄉的火車上文雪也問過這個問題，她當時好像說的是沒用，但文雪不信，估計在心裡給了她一個白眼。
現在宋子瑤還是隻能說道：“我真的沒用雪花膏，這可能是......體、體.......香？”說到體香時，宋子瑤覺得有些羞恥和厚顏無恥，不自在地咳了咳。
不過這回文雪信了——兩人關係都這麼鐵了，宋子瑤沒必要騙她！
她特彆激動地逮著宋子瑤，吸著鼻子，還蹭，“能不能蹭點到我身上來？”
文雪的動作惹來了孟晶的嫌棄，“你真猥瑣......”
文雪理直氣壯道：“我隻是好奇而已，又不是男同誌，猥瑣啥？”
又邀請道：“你快來聞聞，真的特彆難以置信這是人體內散發出來的味道！”
孟晶離得有四五步遠，但鼻尖也隱隱縈繞著一種香氣。
她聽了文雪的話，湊近，然後瞪大了眼睛，“真的！像蘭花......又有點柑橘的味道.......還有點桂香......可是總體清清淡淡，還真挺好聞的。”
宋子瑤無奈地站在那裡，任由兩個女人在她身上嗅來嗅去。
隻是她沒想到，好奇的不僅僅是這兩個女人。
當麵對譚今賀好奇探索的目光時，她實在是無法將“體香”兩個字說出口。
沉默了好一會，宋子瑤才沒好氣道：“天生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譚今賀又道：“那先前怎麼沒......不對，先前也有，隻是很淡，時有時無。”
的確如此。
宋子瑤猜，可能是跟出汗有關，也可能是跟用空間泉水的時間有關。
但這無所謂了，宋子瑤隻想儘快結束這個令人尷尬的話題！
她隨口轉移了話題，跟譚今賀聊起了日常瑣事。
誰知譚今賀隻懶洋洋地應和著，注意力還在香氣上麵，時不時就湊到她脖子邊嗅一下，像小狗一樣。
宋子瑤被他噴出的熱氣弄得癢癢的，伸手推他。
譚今賀被推了好幾下，才戀戀不舍地離遠了點。
宋子瑤被這黏糊的目光纏得不行。
她發現，譚今賀越來越放肆，有點上輩子那老房子著火的味兒了。
可問題是，他現在才十九歲，不是老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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