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嗬嗬一笑，目光驟然一狠：“我說留你一條命，但沒說你能站著走出去！”
“像你這樣的社會渣滓，教出來的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所以……”
他的掌心猛然發勁，一股暗勁直接穿過王大龍的身體，在他的襠部爆開。
“啊——！”
王大龍雙眼一瞪，整個人癱軟在地上，捂著襠部打滾。
鮮紅的血從褲襠裡流了出來。
蘇塵指著他，對周圍村民狠狠的吩咐道：“看著這個家夥，我說過讓他爬出去，他要是敢站起來走一步，給我打斷他的兩條腿！”
清水村和山海村的村民眼睛一亮，個個開心的應和了一聲。
這個時候，之前那個小混混卻站了出來，怒聲斥責：“你們……你們這些人也太過分了！”
“過分？！”
看著眼前這個稚嫩的混混，身上的紋身色彩豔麗，顯然是剛紋不久。
蘇塵盯著他的眼睛，指著他的鼻子怒罵：“你說我過分，還是這個村子的人過分？”
“你們把人騙去賭博，騙人借高利貸，挖心挖腎過不過分？”
“人死了就逼他家裡人還錢，不僅連死人的葬禮都要鬨，還要拉出來鞭屍，你們的做法過不過分？”
“我……我……”
這個混混低著頭，有些說不出話來。
他想起剛剛在車上，王大龍還說要把人拉出去獻給端木大少。
隻是這話，他不敢說。
這話要是說了，可能王大龍連村子都出不去。
蘇塵惡狠狠的盯著這個剛入行的小混混，指著他的心沉聲說道：“你們拆散了多少家庭？手裡握著多少條人命？又有多少人是因為你們的逼迫而不得不選擇去死？”
“你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怎麼不覺得過分？”
他深吸一口氣，指著地上哀嚎的王大龍，聲音淩冽：“我現在留了他一條命，打斷他兩條腿，讓他爬著滾出去，就過分了？”
小混混低著頭，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他喃喃的說道：“……那些，那些事情又不是我乾的……”
“不是你乾的，但你不是準備和他們一起乾嘛？”
蘇塵盯著小混混的後腦勺，直刺他的內心，聲音冷到無以複加。
小混混全身一震，卻是克製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哐當”一聲，緊握的開山刀掉在了地上。
他緊緊的捂著臉，身上的紋身如同火焰一樣灼傷了脊背。
“做點什麼不好，偏偏要去當混混……”
“社會的渣滓……”
“我兒子要敢這麼搞，我打斷他兩條腿！”
“嗬，我女兒要敢找這樣的男人，我非得抽死她！”
周圍的村民也指指點點，嫌棄不已。
蘇塵收回目光。
他冷笑一聲，扭頭走了回去。
李德勝和王麻子走了出來，旁邊站著兩個清水村女人，那兩個女人正在抹淚。
“沒想到劉牡丹原來這麼慘，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