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換衣服？”
李芸有些驚訝道，“我可以嗎？”
她平常說話比較少，但是經常在閣樓上聽著彆人說話，溝通起來倒是沒有障礙，最重要的是她在蘇塵身上沒有感覺到惡意！
“可以，你應該有手的吧？”蘇塵道。
李芸：“……”
她當然有手，隻是她身上有蛇鱗而已，又沒有說她整個下半身都變成了蛇尾。
“好，我來，那你要轉過去，不準偷看。”李芸道。
蘇塵笑了笑。
這個‘蛇女’還是蠻可愛的，還知道男女之分，他轉過身說道，“我當然不能看，男女有彆。”
李芸見蘇塵真的轉過身之後，她才靠近蔣談樂，看到蔣談樂的臉的時候，她怔住了一下。
因為蔣談樂真的是一個大美女，五官精致，儘管現在看上去有些狼狽。
最重要的是臉上沒有跟自己一樣的蛇鱗！！
她不禁羨慕，但也開始著手幫蔣談樂脫衣服，脫下衣服，露出一具雪白的軀體出來。
“啊。”李芸眼神中的羨慕更深了。
雖然她的身體和蔣談樂差不多，但是蔣談樂的皮膚細膩雪白，像是奶牛色，光潔無瑕，讓她極為羨慕。
“怎麼了？”蘇塵的聲音嚇了她一跳。
“沒什麼。”李芸道。
她拿出自己的衣服來，她的衣服都是李寡婦的衣服，審美早就落後這個時代了。
“嗬嗬。”蘇塵道，“其實你大可不必這麼自卑，你這種情況是可以治療好的！”
李芸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村裡人都說我是禍源。”
禍源。
那就是導致災厄的源頭。
“喔喔喔，這個名頭可是太大了啊，在我看來，你這種情況極有可能是基因變異，至於具體原因還要具體診斷才行，你是出生身上就帶有這種蛇鱗嗎？”蘇塵道。
要是尋常人問這種問題，李芸早就發飆了，不知為何，她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沒有任何的惡意，而是真的關心自己。
她把衣服扣子扣上，邊搖頭說道，“我媽說我從出生就有。”
她苦笑道，“恐怕她在那個時候也有過把我丟掉的心思吧？”
“大可不必如此。”
蘇塵道，“我猜你媽當時應該是沒有這種想法的，任何父母看到自己的孩子如此，都隻會擔憂而已。
不過在曆史上倒是有一位托塔天王，真的是大義滅親，你媽讓你呆在閣樓上，也隻是為了保護你而已。”
“我知道。”李芸將最後一粒扣子扣上，似乎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說道，“衣服換好了。”
蘇塵緩緩轉過身，蔣談樂平靜的躺在床上，她身上穿著一套一看就是中年婦女的衣服。
這衣服在她身上顯得是如此寬大，在邊上還有一個東西丟在一旁，是黑色蕾絲的。
估計李芸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隻是蘇塵要她給蔣談樂換衣服，她就把蔣談樂直接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