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府依舊如同往常一樣運行,趙柄的複起,並沒有掀起來多大的波浪,隻是個內務總長而已,不是內閣總理這樣的要害人物,各方都有心理準備。
畢竟人家是老袁的心腹,不可能一輩子不用。
說起趙柄,誰也不知在老袁的書房密談了什麼,隻是知道談了很久。
時間拉回趙柄前往京城的那一晚,老袁的書房。
趙柄恭敬的站著。
看上去意誌有些消沉。
老袁關切的讓其坐下,語氣和藹的說道:“趙啊,自宋二炮,和黃老鬼不再與我競爭這個大總統之位,我這個位置倒是坐的穩穩當當了,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冒出來了個宋漁夫,鬨來鬨去的,你說說怎麼辦?”
“而且,之前你履職內閣也是因為他從中作梗,這才幾天就不得不辭職,這次我提拔你當個內務總長,還是擔心宋漁夫給你添亂啊。”
招兵眼中露出痛苦,本來,他已經登臨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了,可就是因為派係鬥爭,他成了犧牲品,不得不下台。
還是自己辭職的,這對他打擊十分的大,不然也不會跑到津門當個寓公。
本以為這輩子不會有機會了,沒想到,老袁再次啟用他,所以趙柄內心是十分的感激老袁的。
“大總統,您何以教我?”
趙柄恭敬的問道。隨後訴苦似的的說著什麼。
“這個宋漁夫啊,在腳盆雞先後留學六年,滿腦子都是西方那一套民主,政治,嘴皮子倒是能說會道的,又很會煽動,我可是比不上的。”
老袁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看著趙柄,跟聰明人說話簡單。
趙柄這意思是領會了自己的意圖了,但是還是有些虛,意誌消沉啊。
連忙給趙柄打氣。
“趙啊,有我和北洋在,你怕他什麼?聽說現在姓宋的現在正準備煽動南方諸省鬨獨立,還要重新組建內閣什麼的,這不是瞎胡鬨嘛!”
“我的意思是,你去南方看望一下他,順便送他點玩意兒,讓他悄聲的待著,你說如何?”
話音未落,又從茶幾上拿出一張巨額支票。
麵帶微笑,遞給趙柄。
趙柄一聽,也對啊,我特麼的背後是老袁和北洋啊,我怕啥。
怕一個嘴炮?
連忙大喜,會心一笑,點頭道:“行,屬下定為大總統馬首是瞻。”
心中更是歡喜,看來老袁要重用自己的心思上,是鐵了心了。
老袁也摸摸胡須,送出去了趙柄。
看向天空,烏雲遮月。
心中微微的念道,這個宋漁夫,一直在鼓吹,要實現政黨的內閣,革黨的內閣,不斷的跟老袁公開鬥法。
早就成了心中的眼中釘了。
現在的內閣是最好的,超然內閣多好,自己的政令能完美實現,可如果一旦變成宋漁夫那種內閣的話,如果革黨人數超過半數,自己的政令誰還會聽?
老袁忍耐到了極限了。
歎口氣。
“希望他宋漁夫識相啊,見好就收。”
畢竟老袁的手筆不小。
趙柄一路乘車,來到了江城。
馬不停蹄的帶著侍從手下前往宋漁夫的公寓。
正巧宋漁夫要出門,看到門口的趙柄,驚愕了一下,隨即露出虛偽的笑容:“這不是趙總長?今日怎麼大駕光臨江城,還來了鄙人這小小的寒舍?”
趙柄也不兜圈子,當即就拉著宋漁夫往院子內走。
隨後從箱子裡拿出一張支票。
笑著道:“早就聽聞漁夫先生清正廉潔,一向節儉,如今還未共和事業四處奔波,大總統唯恐先生所費不貲,特地的叮囑我,把它贈送與你。”
宋漁夫疑惑,老袁給自己送東西?那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嗎?
好奇的接過東西。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