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的手下紮堆兒似的一塊來,全都是為了一個事兒,都是早就聯係好了他們的人突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個兩個是個例,那麼這麼多就純粹是禿子上的虱子了。
方大剛沉思著。
“我懷疑,這裡麵有陰謀,是針對我們這些留洋人員的陰謀。”
手下們在小馬紮上嗑著瓜子,不由得翻個白眼。
“站長,就算是傻子都能知道了,現在咱們是怎麼解決好不好?”
“是唄,估摸著是整急眼了,這群砸造的。”
有人扁扁嘴,隨隨便便就是口吐芬芳,國粹高手。
“行,都彆說話了。現在你們所有人把自己負責的那些人的信息全部都搜索出來,不管用什麼辦法,我隻看結果!”
“至於剩下的,把問題交給我,我聯絡一下其他分站,看看情況如何。”
這麼多年到外麵留洋,留在了這片土地的人何止這點人,不過大多數人已經在這裡成家立業,可能這輩子不會回去了。
但是還是有一部分,想為國出力的。
對這種人,絕對不可以不明不白的消失。
方大剛聯絡起其他的分站,互相通消息。
還有個問題,就是他手下現在隻剩直屬行動隊一個了,隻有區區四十人。他得需要求援啊。
舊金山,一處隱蔽的基地內。
錢教授夫婦兩人在一棟房子裡,看著外麵的那些黑衣人,還有一眾穿著警服的人,臉上滿是沉重。
錢夫人擔憂的看向外麵。
“牧之這群人想乾什麼?這不是軟禁我們嗎?”
錢牧之也是麵露怒色,拍桌子喊道:“這是囚禁!”
“我現在需要見高層!”
多年的海外生涯也是有幾分人脈的。
可外麵的人根本就無動於衷。
錢牧之叫了好久,這些人根本不理。
最後錢牧之歎口氣,看向自己的夫人。
“這群人肯定是瘋了,難道就不怕我蒸蒸日上的華夏找他們算賬嗎?”
錢夫人走上前去,連忙扶住丈夫的身子。
安慰道:“不急,不急。彆氣壞了身子。”
“也許是咱們想錯了!”
但有幾分的可信度,恐怕連她自己都懷疑。
“我還是高看了這群人,這些年我在外麵不回去,一是因為我想學習更多的知識,二是國內確實沒有合適的科研環境,我這個專業放在原來的國內可能連實驗室都湊不齊。”
“但是我托人打聽了啊,現在聶總早就準備好了一係列的研究所,實驗室,全都是從嚴謹國幾國弄來的。回去的時機已經成熟了啊。”
“我想讓我這一身所學真的能為國家作出貢獻啊。”
錢牧之哀歎。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現在不是出了意外嗎?咱們得先有個好身體,才能行的是吧?”
錢夫人勸說著,生怕丈夫生氣氣壞了身子。
錢牧之聽著夫人的安慰,也握住了婦人的手,隨後滿臉的心疼。
“苦了你了,跟我這樣一個人,當年在圈子裡被人說三道四,現在又這樣,哎!”
錢牧之很痛苦。
妻子報以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