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試中榜意味著已經中官,後麵終試就是官職分配到哪個部門以及官職品級大小的問題了。
故而在場凡被唱到名的考生,無一不歡欣鼓舞,揚聲高呼。
在萬餘考生中脫穎而出,成為中選的前三百名,這已經說明中榜者的能力了。
白杏高聲歡呼完,又憂心道:“我都被唱名了,夫君你學識在我之上,怎麼還沒....”
朱庭灑脫道:“中榜的名單是從後往前報的,急什麼?我定是在你前麵的。”
白杏聽朱庭這麼說,當即嗤了一聲:“你彆到時我上榜了,你卻落榜了。真是要笑死你那幫同窗了。”
朱庭笑嘻嘻道:“怎麼會?婚嫁上讓你一頭可以,彆的地方再讓你,你休了我怎麼辦?”
白杏被朱庭哄得笑彎了腰,又揚手打了自家夫君胸口一拳。
忍無可忍的穆春詞:“........你們夫妻倆收斂點。”
朱庭小聲湊到白杏耳邊道:“彆理他,他嫉妒我有能中官的賢妻。”
白杏捂嘴笑,悄咪咪地捏了朱庭的耳朵一下。
穆春詞:“.........”
“第八十七名,衍州驃敦郡沙縣朱庭!”
“啊啊啊!夫君!你也中了啊啊啊!我就知道你最厲害!”白杏振臂而呼。
朱庭意氣風發的牽起白杏的手,揚聲道:“走!我們夫妻一起入府衙武場,準備騎馬遊街!”
“走!”白杏悅然應聲,與朱庭十指緊扣,在朱庭的環護下,往府衙正門方向擠去。
被單獨拋下的穆春詞,看著朱庭與白杏兩人的背影,站在原地,即使身邊人群擁擠,那孤零零的表情卻猶顯生無可戀。
官衙正門外臨街的冠雅茶樓包廂。
淮齊月將頭探出窗外,憂心忡忡道:“大哥,都唱名到前六十了,還沒聽到你的名!”
淮齊昭淡定的喝了口茶,含笑道:“慌什麼,這不才唱名到前六十嗎?”
其餘幾個淮氏子弟見了,皆笑著勸起了淮齊月以及一乾跟著他們出來等放榜的淮氏姐妹。
“三妹莫慌,大哥和我們的名次定在前五十。”
“就是,三姐,我們淮氏詩書傳家,還能排到到後麵去不成?”
此時這間包廂內有十餘名年輕男女,都是淮氏一族年輕一輩中的翹楚。
此次官考,淮氏族中有不少年輕的後生都報名參考了,今日放榜,這間天字包廂早前就被淮氏族內的人重金定了,占據了絕佳舒適的看榜位置。
淮齊月聽了族兄弟們自信的話,撇嘴道:“大哥如此自信也就罷了......”
“二哥、四弟你們還是算了吧,此次來報考的人傑可不少,都報到了前六十名還不見你們的名,基本上是沒戲了。”
“哈哈哈!”包廂內的男男女女們頓時被淮齊月這話逗的笑了起來。
淮齊鳴頓時不乾了,拍桌不滿道:“三姐!此次官考可沒考詩詞歌賦,而是考各項實策,我考的可不差,你嘲笑二哥就算了,不要帶上我!”
“喲呦,咱們四弟此次是真自信呢!”淮齊月身邊一名年歲稍長的女郎聞言掩嘴笑著打趣道。
周圍人頓時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