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這樣下去了,他們拿呂德勝沒辦法,就不信還弄不過一個左安民?!
皇宮
新帝頭痛,最近來和他告狀的大臣太多了!都是狀告左安民的。
長安城近來發生的事他都清楚,他當然知道呂德勝這麼鬨騰是為了什麼。
呂德勝一直鬨著要外放,還指定了非得在平州或者平州附近。還說他能接受最遠的地方是幽州東部,右北平郡等地。遠一些,他都不乾,什麼冀州兗州,人家都不考慮。
人家在指定地方之後,對外放之後的官職大小不作要求。捫心自問,這要求並不過分。
這折子,他一直壓著。
對於呂德勝申請外調一事,新帝其實無所謂的,他本也沒打算重用呂德勝,對方既然想外放,給他一個地方官職也是可以的。
是左安民不讚同,近來,左安民建議他直接駁回呂德勝這道折子。
這兩天,呂德勝又上了一道奏折,直說如果實在不行,他就辭官算了。
辭官是不可能讓他辭官的。
先帝死前,下旨陪葬了一批,他登基後,遇上可氣的,又打殺了一批,以致於名聲不大好聽。
呂德勝太出名了,先帝的寵臣,之前還與先帝及三位書院山長一起篆刻於三絕碑之上,為天下讀書人所熟知。
如果呂德勝一氣之下辭官,於他的名聲隻會雪上加霜,彆人隻會覺得他這個新帝狹隘,他連呂德勝這樣的先帝舊臣都容不下。
張獻提醒他,作為帝王,不管背地裡如何,明麵上的名聲至少要過得去。
這些事情當然不是新帝想到的,而是張獻旁敲側擊地提醒。
“皇上,捫心自問,呂大人這個要求高嗎?不高吧,人家手裡還有免死金牌,但呂大人一直安安靜靜的,並沒有仗著這個就為所欲為。”
張獻這話讓新帝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先帝駕崩後的這段時間,呂德勝都是安安分分的。這段時間朝堂混亂,但他挺懂事的,沒在這段時間給他這個新帝添亂。
思及此,新帝看呂德勝都順眼了。平時玩歸玩,鬨歸鬨,關鍵時刻不掉鏈子。難怪先帝寵他,太有眼力見太識大體了。
要是呂德勝知道他這想法,肯定會瞪大眼睛的。
皇上誤會了,不是他不想添亂,他可想了。
但女兒流放前交待他,讓他這段時間安分一點,他才苟著的,沒想到還無意間刷了一波新帝的好感。
這時,新帝龍桌的正上方,擺著的正是呂德勝的申調折子。
張獻在旁邊伺候筆墨。
新帝拿起禦筆,蘸了蘸墨,禦批‘已閱,準卿之所奏’。
要用印的時候,左安民出現了,“皇上,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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