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程星野不想,那她也沒必要追問,於是老老實實把東西放回去了。
....
清心寡欲的某人回到家,就忙著回書房處理事情去了。
同居的第一天,其實程星野還覺得有點兒不太適應。
他從來沒有想過,家裡忽然多了一個人,會讓人連靜下心來忙工作都做不到。
倒也不是陸清越有多黏人,她大部分時間都窩在沙發上看手機看電視,幾乎不會去打擾他工作。
可是外頭稍微有點兒動靜,他就忍不住支起耳朵,猜想她在外頭乾什麼。
工作的半個小時裡,書房就沒人進來過。隻有hoshino出現了兩次,在外頭探頭探耳看了他一會兒,就又去客廳裡找新主人玩去了。
程星野又佯裝了一會兒,到底好奇她在乾嘛,於是端著杯子出去假裝倒水。
經過客廳時,他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結果就發現,這小混蛋舒舒服服地窩在窗邊曬太陽,手裡還有一下沒一下地擼著他的狗。
一人一狗,一派歲月靜好。
反倒顯得他這個房子主人有點兒多餘。
程星野輕咳了兩聲想找回存在感。
可是陸清越正忙著逗狗,壓根沒聽見。
程星野端著水杯走了兩個來回,最後跟個透明人似的回到了房間。
他坐下來之後,越想越覺得不服氣。
他身材高大,平時在學校裡又是被人追星捧月,怎麼可能在家裡的存在感還不如一隻狗嗎?
程星野沉默片刻。
決定出去上洗手間了。
天光漫漫,下午的陽光舒適暖和。
陸清越坐在豆袋上,摸摸hoshino的耳朵,對它毛茸茸的手感愛不釋手。
其實她小時候家裡也養過一隻狗,名字叫陸小小。也是薩摩耶。
不過她四五歲的時候,陸小小就因為年紀太大而去世了。
大概是從小就有跟狗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的經曆,所以她跟好hoshino莫名親切,頗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聽見程星野推開書房的聲音,她終於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
在剛剛過去的一兩個小時裡,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程星野出來倒了4次水,上了3次洗手間。
陸清越懷疑他是不是腎虛,但她沒好意思直接問,生怕傷害了男人脆弱的自尊心。
躊躇幾秒。她終於還是沒忍住,在程星野第4次出來上洗手間時,小聲地喊住了他。
“程星野。”
程星野頓住腳步。
心想這小混蛋總算不瞎了。
他漠然轉過身,裝出一副挺雲淡風輕的模樣,懶懶地問道,
“怎麼?”
陸清越不太自在地輕咳兩聲,很是隱晦地暗示道,
“你知道我爸其實是醫生吧?”
程星野不明所以,偏頭看她,沒太在意,
“知道啊。”
所以呢?
陸清越心說你知道還不好好找個時間去看看他!
見程星野一臉坦然無謂,她心裡比他還著急。
都說男人腎虛會很影響那方麵的體驗的,陸清越可不想自己小小年紀就受活寡,於是很是好心地建議道,
“你要不要找個機會去見見他?”
程星野以為她說的是見家長,當下就有些拘謹起來。
“會不會太快了點?”
他們才談了不到兩個月,雖然現在就同居是有點兒趕進度了,可是小姑娘到底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年紀,見家長還在不在他當下的計劃裡。
可是陸清越說的跟他理解的完全是兩回事。
她凝肅著小臉,一本正經地勸說道,
“這種事不能拖,拖久了可能就不好處理了。”
程星野雖然不知道見家長這事為什麼不能拖,但見陸清越的神色不像是開玩笑,心裡不由得也跟著緊張起來。
他抿唇思考幾秒,妥協道,
“行。那我找個節假日....”
陸清越打斷他,“不用等節假日,你直接去醫院找他就行。好歹是未來女婿,他難道還能不給你加個號?”
程星野一頭霧水,“我去醫院加號乾什麼?不是見家長嗎?”
陸清越啊了聲,表情比他更懵,
“現在見什麼家長,當然是治好尿頻要緊啊!”
程星野:“???”
程星野:“....”
誰他媽尿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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