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一眼就看呆了。
內心裡瘋狂的朝靈境裡的白小十砸彈幕,“啊啊啊,白小十,這個小姐姐好漂亮,好美。簡直哪哪哪都長在我的審美點上,可惜她已經嫁人了。”
器靈十分鄙視她:“你醒醒,就算她沒嫁人你也沒機會。彆忘了你是女的,女的。倒是她兒子你可以肖想一下。”
“切!”境主大人總算冷靜了兩分。
秦皇後拉過她的手,漂亮的眼眸裡滿是笑意:“小丫頭你怎麼突然呆了?”
小團子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道:“您太好看了。是我目前為止見過的最好看的人。”
秦皇後噗嗤一聲笑了,道“你也很好看!”
團子聞言重重的點頭,又奶又得瑟道:“我也我覺得我很好看,我們英雄所見略同。”
這話兒一出,滿殿的宮女嬤嬤均是忍峻不禁。秦皇後笑的不行,隻覺得這小丫頭著實太有趣兒了。
“聽你這意思,還有人覺得你不好看?”
“有的”團子道:“我們村東頭的齊小胖。他每次看見我都管我叫小胖妞。嘲笑我,其實他比我胖多了。”
團子拍了拍自己有些微凸的肚子,十分自信道:“我這個不叫胖,充其量叫嬰兒肥。我娘說,等我再長大點就瘦了。”
“然後呢,他嘲笑你就這麼放過他了嗎?”
“當然不!我罵回去了。”
“哦,你罵他什麼了?”
“我叫他眯眯眼。”
“他眼睛很小?”
“嗯,很小!”團子伸出一隻食指,大拇指掐在食指上比劃了一道很細的縫縫道:“就這麼點大。”
“你就不怕他揍你麼?你這麼小。”
團子理地氣壯道:“他眼睛本來就小,那我也不能昧著良心說、說他眼睛大啊。況且,他不敢揍我的。我有七個哥哥!”
秦皇後靠在倚背上,眼淚的都要笑出來了,若不是顧忌形象,差點以手捶地。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愛又有趣的小丫頭,可真是個活寶。
團子皺著眉指了指頭上的朝冠道:“娘娘,我可不可把這個拿起來。我感覺我的脖子快要斷掉了。”
秦皇後拿帕子拭了拭眼角笑出來的淚,擺了擺手:“拿吧,拿下來,鬆快鬆快。”
於是,立即有宮女過來接過她的朝冠恭敬的放到一邊。
沒有了朝冠的束縛,蔣禹清瞬間覺得活過來了。頂這玩意兒就跟頂了座大山似的,真特麼的重。
秦皇後將團子拉進自已懷裡,仔細打量她。
見小姑娘額間一朵紅蓮,五官精致,皮膚更是嫩的仿佛輕輕一捏就能出水似的。
秦皇後這麼想了,也確實這麼做了,入手的感覺當真是又滑又彈。
此時,小姑娘睜著一雙葡萄似的大眼睛,歪著頭好奇的打量著她,真真是萌到人心肝兒顫。
後宮中也不是沒有公主,隻是那兩位公主都被她們的母親教養的跟木頭人一樣。
端莊是端莊了,全然沒有一絲靈氣。也同她不親近,她自然是喜歡不起來,不過是做些麵子罷了。
可這小姑娘不一樣,端的是樣樣兒長到了她心裡。不像她那個冤種兒子,明明小小年紀,又淡漠又無趣,一點也不好玩。
她突然想到,小姑娘孤身一人在京中,不若把她弄到自己宮中來養著算了。她越想越覺得這事兒可行。
她放軟了語氣道:“我聽衍兒叫你清清,那我就叫你清清吧!”
誰知當事人還沒說話呢,她那個大冤種兒子就立即板著臉出言反對了:“不行!換一個!”
秦皇後驚了,早知道他對這小姑娘念念不忘,卻不想他占有欲這麼強,竟然連同樣的名字都不讓叫。
秦皇後一臉整好以暇“為什麼?說個理由!”
景衍臉上微露出幾分不自在來:“沒有為什麼,就是不行。她的家人都叫她乖寶,或者是清寶!”
秦皇後挑釁的看著兒子:“如果我非要叫清清呢?”
“母後!”景衍冷著眼,語帶警告。
“切,沒意思!”秦皇後看著有些著惱的兒子,十分不爽。果然兒子什麼的,都是來討債的,還是小姑娘可愛。
“罷了,以後我就喚你清寶吧。”
秦皇後沒忍住,又捏了捏團子頭上的小揪揪,一副狼外婆誘哄小紅帽的語氣。
“清寶阿,你看你一個人在京中怪無趣的,我呢,大部分時候也是一個人,不若你進宮來住,同我做個伴如何。”
團子沒想到秦皇後竟然這般喜歡她,喜歡道邀請她到宮中生活。
雖然,她對皇宮的生活有一些好奇,但自由的靈魂蔣禹清還是果斷拒絕了。
“娘娘,不可以的。我明天就要去莊子上了。”
“去莊子上乾什麼?”秦皇後皺眉道:“你這麼小,難不成還要去種田。”
團子點了點頭:“嗯。陛下賞了我們家,一個三千畝的莊子。爹爹說不種太浪費了。我從青州帶了高產穀種,這幾天就要開始育秧了。”
這時一個頗為威嚴端肅的聲音在殿門口響起:“什麼育秧,給朕說說!”
來人身高八尺,一身玄底繡滄海金色五爪龍紋袍,頭戴九龍金絲翼善冠,足瞪黑色鹿皮朝靴。龍章虎目,不怒自威,正是當今皇帝。
殿中眾人忙起身行禮。
蔣禹清也伏在地上,山呼萬歲。
一麵在心中吐槽這該死的階級,總要跪來跪去的,又麻煩又累。
吐槽歸吐槽,該跪還得跪。
夏景帝抬了抬手:“都平身吧!”然後在皇後旁邊的主位坐下了。
夏景帝對蔣禹清道:“你就是蔣文淵的小女兒吧!你方才說什麼育秧,給朕說說。”
蔣禹清對皇帝有幾分好奇,倒也不怵,小奶音清亮:“就是您賞給我家的,那個三千畝的大莊子,要育秧了,是我從青州帶來的高產穀種。”
夏景帝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小家夥幾眼,有心想問她幾句,卻又覺得這小丫頭似乎也太小了些。
總歸還是沒忍住,道:“你爹爹可派了可靠的人來?”
團子自信的拍拍小胸脯:“我就是呀!”
夏景帝皺眉著:“你!你個小丫頭?簡直胡鬨。沒得浪費了那些穀種!”語氣裡隱隱有了幾分動怒。暗道這蔣文淵才當了幾天侯爺,這就飄了。
團子氣憤道:“才不會!我就是知道!您是皇帝,天底下最大的官兒,您當知道,虎父無犬女的道理。”
皇帝讓她給氣笑了道:“好一個虎父無犬女!既然你這樣說,那朕就考考你,若是你答不上來,朕就治你的罪,還要把你爹的侯爵之位一並擼了。”
皇帝話音剛落,秦皇後和景衍都急了:“陛下!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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