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沒有再打攏白小九的約會,悄悄的退了回來。目光所及,是萬紫千紅的野花,空氣中盈滿了芬芳的氣息。
春天,果然是讓人迷醉的季節!
蔣禹清最近碰上這個叫魏什麼的,機率有點大。她的神經固然大條了些,也不是什麼都不懂。
幾天內連著“偶遇”他數次後,她便琢磨出味兒來了。這小子怕是對她“心懷不軌。”
當蔣禹清在路邊買個芝麻燒餅,都能再次“偶遇”他之後。
她實在忍不住了,磨了磨牙道:“我說哥們,你最近挺閒?”
魏才樂一愣,看見蔣禹清不悅的臉色道:“沒、沒有!”
蔣禹清雙手抱胸,仰頭瞅著他麵無表情道:“沒有?沒有你老在我跟前瞎晃什麼,大好的時光多讀點書不好嗎?
也就是我獨來獨往慣了,不喜歡帶丫鬟。否則,你早就被她們列入登徒子的行列了!”
她上前一步,把剛買到的燒餅塞進他手裡:“呐,賞你了。彆再找人跟蹤本郡主了,你搭訕的技倆真的很拙劣。”
說罷,轉身就走,留下魏才樂在風中淩亂。
說好的“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呢?”這又是什麼鬼!
白小十嘎嘎的笑。笑完了又正色的同她道:“清寶,你已經有太子了,可千萬不能出軌。
而且,這家夥長的實在不怎麼樣。咱就算要換,也得換個比太子好的,起碼要比太子好看!”
蔣禹清滿頭黑線:“你快閉嘴吧!你鹿生的道德三觀,大概是跟著人的五官走的。比我還顏狗!”
她突然想起年初那場莫名其妙的打劫事件,總覺得不對味。
就派人去京兆衙門查了一查,得知結果後,頗有些無語。
為了攀上她,這個魏什麼的東西,也算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泰安農莊上的花海一直延續了二十多天方才謝幕。
閉園那天,大家一盤賬。好家夥,這些天的門票包括賣烤串及其他雜七雜八的,竟然收了七千多兩銀子。除去成本,還能賺小五千兩。
這是泰安農莊成立至今的第一筆收入。去年買來的五十頭小豬,養了半年,這會已經殺的就剩十來頭了。羊也殺了一百多隻,蔣向清就又補充了一批。
因為在京城的烤肉館即將開業,考慮到以後的消耗,直接將羊的數量增加到了一千頭,豬也增加到了五百頭。
但這樣一來老兵們的工作量就大大的增加了。
蔣禹清在聽取了大家的意見和建議後,又找到秦老將軍要了五十人。
這樣一來,農莊的人數便增加到了一百三十人。
農莊獨特的燒烤已經聞名於京城。故而,當掛著“泰安”燒烤的店鋪一開業,便引來了大批的人群趕烤,場麵十分火爆。
泰安燒烤在原有的燒烤基礎上,還推出了烤魚,及一些十分有特色的炒菜、小涼菜,並一種用麥子釀成的口感獨特的酒。
這種麥酒搭配燒烤,簡直是絕配,且隻此一家,彆無分號。
泰安的生意這麼火,自然少不了跟風的。
然,他們沒有蔣禹清秘製的燒烤料,也沒有泰安口感獨特的麥酒。
加之先入為主的觀念,京城的百姓們都認準了“泰安”這個名字才是正宗的,故而就算有跟風的,生意也遠遠不及他們。
因為太過火爆,泰安的店鋪不得不一擴再擴,短時間內就在京城連開了四家,就這樣,還得需得排號。
人手也一加再加。直把個秦老將軍喜得牙不見底。
自打泰安燒烤開業後,老將軍就時不時的約上三五老友,比如老鎮國公之類的,在此聚一聚,喝喝麥酒,吃吃烤串。
看著忙碌,卻笑容滿麵的老兵們,老家夥們高興啊。
擼著串兒,喝著酒,喝多了就開始唱號子,那是隻有大西北的兵才會的號子,唱著唱著就哭了。
哭完了又接著喝,喝到最後,就會相互攙扶著釀釀蹌蹌的走了。
不僅僅是老將軍們願意來,就連夏景帝都帶著秦皇後來吃了兩次。
蔣禹清覺得這生意能做,乾脆把“泰安”二字,請人設計成徽標,再蓋上自己的印章,作為商標。
之後,把徽標連同燒烤料的配方,及烤肉的方法詳細的寫了下來,飛鴿傳書給了老家的三哥蔣禹湖。
並特地注明“泰安”請員工,務必以退役的殘疾老兵優先。
相信以她三哥哥的本事,泰安這個商標必會在他的手裡發揚光大。
四月,蔣家的三千畝大莊子也下了秧苗,可惜京城位於大夏北方,不能種兩季。而老家青州那邊的農田,今年全麵開始了二季水稻。
春耕結束,便進入了五月初。兩場大雨後,京郊的雲瀾河裡便漲了端午水。一年一度的端午節龍舟塞就要開始了。
去年她忙著泰安農莊的事情沒來。今年,景衍早早就約了她一起看龍舟,二人約好了在京郊碼頭的觀舟台見。
按慣例,太子在龍舟賽開始前需要主持一係列的祭祀儀式。
去年景衍為了給蔣禹清幫忙,缺席了儀式,最後是夏景帝代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