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態度有半點不誠懇,你們倆也彆回來了。磕完頭,再回來領家法!”
說罷,轉身就走。韓氏怕丈夫真不管她了,忍著臉上的疼爬起來追出去拉住他:“侯爺,您去哪!”
魏侯一把將韓氏甩在地上道:“老子進宮請罪!”
魏侯走後,母子倆無力的癱倒地在上,好半天才煞白著臉,被丫鬟扶著回房了。
韓氏做夢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跟皇家搶人,一不小心是真的會掉腦袋的。
隻是這會兒後悔也晚了。
魏侯進了宮,同皇帝和太子把自家夫人兒子做的蠢事兒說了。
夏景帝也頗覺無語。
景衍盯了魏侯好半晌,生生給他嚇出了一身冷汗後,方才道:“下不為例!”
次日,魏侯備了重禮,帶著韓氏和小兒子上門磕頭道歉。蔣家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家。
韓氏和魏才樂固然是蠢了些,魏侯卻是不錯的。出了國公府的大門,蔣家這邊算是事了了。
為免韓氏和小兒子再犯蠢,魏侯又當著全府人的麵請了家法。
剛打完,那邊皇後的懿指又下來了,對韓氏好一頓申殤。韓氏的裡子麵子都算是丟光了!
兩天後,魏侯直接上奏請立原配長子為安陽侯世子。
原本他還覺得長子太過木納,小兒子嘴甜會說話而有所猶豫。
經此一事,他突然覺得木訥些也挺好,起碼不會惹出禍事來。
韓氏母子機關算儘,終究是落得一場空。
蔣禹清可沒空再管安西侯府的官司,她正急著收拾東西去閔州。
她師父邱神醫已經失聯小十天了。
放出去的信鴿亦是有去無回,她直覺老頭兒可能出事了,她要去找他。
同父母哥哥說過後,她又特意進宮跟景衍說了一聲,並拒絕了景衍派隱衛保護她的提議,帶著白小十徑直飛往肆州。
邱神醫就是在那兒失去蹤跡的。
肆州在大夏西南方向,離京城有將近兩千裡。山高林密,道路陡峭崎嶇難行,要是坐馬車,得一個多月的時間。
這點距離,白小十馱著她,不到一天就到了。
到了肆州後,蔣禹清尋了一家客棧住下,把邱神醫的畫像複印了一堆,在肆州城內四處張貼,一連找了幾天一無所獲。
蔣禹清甚至找到鳥兒們,問它們可有見過畫像中的老頭兒,結果鳥兒們都表示沒見過。
就在蔣禹清打算離開的時候,她偶然在酒樓的大堂中,聽到有食客在小聲的談論著什麼,她敏感的聽到了其中的一個關鍵詞“瘟疫!”
她便留了個心眼,等那位食客吃完飯後,將他攔在路上,尋問瘟疫之事。
起先他不肯說,在蔣禹清許以重利後,方才操著蹩腳的官話小聲道:“是榆次縣,那裡有個村發生了瘟疫,官府著人封了這個地方,不讓外傳的!”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男子道:“我剛從榆次回來,肯定知道。當官的怕事情傳出去,烏紗不保,直接讓人圍了村,若有出村者,直接用弓箭射殺。
瘟疫這種東西,一個不好可是要丟命的,當地的大夫沒人肯去。
最後好像自稱是和安堂的一個老大夫自願進村給村民們診療,到現在都沒出來,也不知是生是死。”
蔣禹清聞言,眼前一亮,立即拿出邱神醫的畫象,問是不是這個人。
那人道,他不知道,他就是個走鏢的,偶爾路過那裡罷了。
蔣禹清有種直覺,進去隔離地的,一定是邱神醫。老頭兒向來是哪裡有凝難雜症,往哪裡跑的。
這種地方,彆的醫者不敢進,她師父若是遇見了就一定會管!
蔣禹清謝過那漢子,把銀子給了他,又問了大致的方向,便直飛榆次縣而去。
到了榆次,蔣禹清很快就找到了這個被圍的村子。
官府用木柵欄釘得結結實實的,鐵桶一般。
沿著圍牆,四處都站著蒙著口鼻的官兵,守衛森嚴。
整個村子隻有一個出口,出口的大門處有重兵把守。
這種誰都不願來的鬼地方,突然出一個騎著鹿的漂亮小姑娘,官兵頓時起了十二分的戒心。
蔣禹清也不同他們廢話,直接拿出了天醫穀的令牌道:“我乃天醫穀弟子,聽說這裡出了瘟疫,特來一看。”
當頭的官兵頓時大喜道:“原來是天醫穀的高人。不瞞您說,我們這裡正缺大夫,您來的真是太是時候了。”
蔣禹清從懷裡掏出一張畫像道:“可有見過這位老人?”
守衛的官兵一見便道:“見過,這位老大夫現在就在裡頭。
已經十多天了,除了每天丟紙團向頭要一批藥,就再也沒出來過!”
蔣禹清聞言心中頓時一喜,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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