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著求太上皇:“是臣妾錯了。臣妾目光短淺,害了福王。臣妾一會親自去向皇帝陛下請罪,還請太上皇幫幫福王,他也是您的兒子。”
太上皇爆怒:“你這會知道他是朕的兒子了,你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有問過朕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腿都斷了,還是好好在府裡養著吧!
福王有你這麼個隻會拖後腿的蠢貨當母妃,當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皇帝那兒你也不必去了,沒得看到你心煩。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婦!”
太上皇看著這個鼻涕眼淚一包糟的女人,心頭一陣陣的厭煩。
萬分後悔,當初為了子嗣,竟然選了這樣的女人進宮,當真是害了福王。
不場下令,禁了她的足,一年之內不許出宮門半步,一應吃穿用度減半。
發作了一通後,火氣總算消了些,袖子一甩往太上皇後的宮中去了。
原本以為能向妻子訴訴苦,尋點安慰。沒曾想,太上皇後那是半點麵子也不肯給他。
毫不留情的嘲諷道:“你們男人納妾,不是一向是顏色好胸大屁股翹就行了。哦,對了,再加上一點,還要會撒嬌爭寵,最最重要的是床上功夫要好,要什麼腦子。
自已寵出來的,且自已受著吧,跟我這兒吐什麼苦水。又不是我的女人。“
“.......”太上皇被挖苦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漲紅了一張老臉,氣咻咻罵了句“潑婦”,一甩袖子就出去了。
然沒過一刻鐘,他又回來了。因為他發現,其他的幾個妃子,貌似也聰明不到哪去,還是回來算了。
一麵又覺得兒子當初說的話還是頗有道理的,女人多了,麻煩也多,除此之外似乎真沒什麼卵用。
他剛坐定沒一會,景衍和蔣禹清就帶著孩子聯袂而來。
蔣禹清說了自己的打算,她要親自去雲州震災。
雲州出了這樣大的災難,又涉及到剛剛歸附的南疆。無論如何皇室都要派個人過去主持震災大事,穩定人心。
隻可惜,皇室人丁單薄,唯一能派出去充門麵的福王又出了事。如今皇室之中,蔣禹清無疑是最好的人選,不僅身份足夠貴重,在百姓心目中的名望和本事也擺在那裡。
蔣禹清雖然可以很快的治好福王,卻也覺得沒要了。麗太妃不願,他們也不勉強。左右又世上少了誰,第二天的太陽都會照常升起。
太上皇後抱著小孫孫難過道:“你要是去了西南,奕奕怎麼辦,他還這樣小。”
蔣禹清愛憐的摸了摸兒子幼嫩的小臉道:“奕奕就托付給父皇母後了。我儘量爭取早去早回,不會讓你們等太久了。”
若非孩子太小,無法帶入靈境,她會把孩子一起帶走。
太上皇後含了眼淚道:“清寶,苦了你了。”
蔣禹清搖了搖頭,想著即將和兒子分彆,心裡如堵了一團棉花一樣難受,哽咽道:“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我即做了這大夏的皇後,便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大夏的子民掙紮在水深火熱之中。什麼也不做,那樣我的良心不會安寧。”
太上皇聞言,良久方才重重的歎了口氣:“是我沒有教好麗太妃。我跟你們道歉。清寶且放心去吧,奕奕我們必定會給你帶好了。”
回到寢宮後,蔣禹清守著熟睡的兒子,拿了好幾塊靈晶出來,磨成了手鐲腳鐲給孩子帶在身上,隻為給孩子提供足夠的靈氣保障。
此外還給兒子戴上了一枚她迄今為止刻出來的,最好的一枚防禦玉符。
這枚玉符裡封印的力量,足夠抵當築基大圓滿的三次全力攻擊,並可以將攻擊的力量成倍的反彈回去。
哪怕江湖上最頂級的殺手來了,也要橫著出去。並且交待白小九,在家一定要看好奕奕。
白小九拿巨大的爪子拍拍胸口,保證一定會看好小主人,堅決不讓他離開自已的視線一步。
蔣禹清拍拍它的頭:“好小九,等我回來後,帶你去吃大餐。”
白小九美滋滋的應允了,它家主人從不給它畫大餅,一向說到做到。
如此,蔣禹清守了孩子一夜,景衍也就守了她和孩子一夜。
無論再不舍得,天邊還是翻起了魚肚白,這也意味著分彆時刻即將到來。蔣禹清給孩子換了一次尿布,又給孩子喂完了奶,拍了拍他,輕輕的放在搖籃裡。
“阿衍,我該出發了。”
景衍深深的地在妻子唇上落下一吻:“保護好自己,我和兒子在宮中等你回來。到了給我發通訊報平安。”
“好!”
蔣禹清再次愛憐的親了親兒子熟睡的小臉,覺得怎麼看也看不夠。最終還是狠了狠心,往身上拍了張隱身符,飛出了宮外。
飛出皇宮後,她轉過身來,看了看身後巍峨宮殿群,最終忍不住落下淚來。蓮憐)子心中苦,梨離)兒腹內酸。母離幼子,痛如剜心。
又許是真的母子連心,就在蔣禹清飛離皇宮的那一刹那,原來熟睡的孩子突然醒來,哇哇大哭。
景衍抱著孩子,手忙腳亂的哄了許久:“奕奕乖,娘親隻是外出辦事,很快就回來了。
等娘親到了以後,奕奕要是想娘親,就給娘親打通訊好不好。”
一麵又拿了蔣禹清常穿的一件中衣包著孩子。
小家夥聞到熟悉的氣息,這才扁著小嘴,抽抽搭搭的睡過去了。直到睡著了,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痕,當真可憐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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