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墓中轉了一圈,又在棺床下的隱蔽的位置。發現了一個反打的地洞。
兩人順著這地洞鑽了進去,發現這地洞一路向東延伸了好幾百米,之後又一直向上。
兩人最後鑽出地洞的地方竟然是在一處十分茂盛的灌木叢裡。
旁邊一丈左右,就是之前發現那幾具麗句士兵屍骨的地方。
景衍盯著其中一具屍骨仔細看了一會,突然彎腰撿了根樹枝挑了挑,自那屍骨底下,扒拉出一把奇怪的鏟子來。
景衍指那鏟子道:“這家夥未當兵前,應該是個地下手藝人。
所以才能在那種情況下,還能帶著幾個兄弟打了地道逃了出。
隻不過因為中毒太深,他們最終沒能離開這條山穀。
金父遇到的那個小頭目,應該是唯一的例外,隻可惜他也沒能活多久。“
夫妻兩人把這個地道口堵住,又挖了個大坑,把這幾具屍骨埋葬了。以免他們繼續曝屍荒野。
之後返回原來的入口,從遠處取來大量的山石,將整個入口全部結結實實的堵了起來,防止以後再有什麼人誤入其中。
做完這一切後,兩人沒有再作任何停留,直接讓白小十馱著回了麗北府城。
回城後,邱神醫問他們此行如何。
蔣禹清便把遇到的情況說了。
邱神醫大罵麗句王無恥,為了保證財寶不外泄竟然毒殺了這麼多人。
結果又如何,還不是有錢沒命享。
對於死去的人,曆史是非功過自有後人評說。蔣禹清不多作置噲。
在麗北府又待了兩天,一行人四處走了走。
在此期間,十個月大的奕奕竟然會喊爹和娘這兩個字了。
而且,字正腔圓。這可比她當初說話要早得多。
蔣禹清第一次聽到時,簡直歡喜壞了,抱著兒子的胖臉蛋就是一陣猛親。
景衍雖也高興,倒底要內斂的多。隻是把兒子架在脖子上,馱著他四處飛。
邱神醫不甘弱,也逗著孩子喊他師祖。一連教了三天,亦亦終於學會了喊“祖”字。
雖然隻是一個字,也把邱神醫高興的夠嗆,到處跟人顯擺,他徒孫會喊師祖了,真是個老可愛。
從麗北府往東,走上五六天,就到了麗東府境內。
剛過境沒多久,便看到遠處的山上濃煙滾滾,黑灰隨著風飄得到處都是。
眾人心裡均是一驚,燒山了。
麗北和麗東兩府已經一個多月未下過雨了。
秋乾氣燥,枯葉自燃引發山火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景衍麵色疑重,把兒子遞回給馬車上的蔣禹清說:“你在此等我一會,我去看看。”
“好,自己小心!”
景衍往身上拍了張隱身符,飛上了空中,看到著火的地方,已經燒掉了大半座山。
火借風勢,正往他們來的方向快速蔓延開來。尛說Φ紋網
他不敢掉以輕心,忙掐訣凝聚出大片的雨雲,罩住正在著火的山頭嘩嘩的開始往下降水。
如此過了二刻鐘,火勢終於被撲灰了。
為了防止山火死灰複燃,景衍又把周圍的幾座山,通通的澆了一遍,總算放下心來。
眾人在原地休息了一會,繼續前行。
麗東府一麵靠山,三麵環海。獨特的地理位置,造就了這裡獨特的飲食文化。
靠內陸地區還好,靠海邊的地方,漁民們均以打漁為生,日常的飲食也以海鮮為主。
蔣禹清對海鮮雖無特彆的偏愛,卻接受良好。尤喜歡海螃蟹,一斤重的大螃蟹一次可以炫兩隻。
九月是吃螃蟹的好時節,尤其是公蟹,膏滿肉肥。
蒸熟了,趁熱蘸上秘製的調料,一口咬下,那滋味,整個人都滿足了。
蟹子性寒,小家夥不能吃。
蔣禹清就給他剝大蝦。手掌那麼長的蝦肉,小家夥一次可以啃兩隻。
自打斷奶後,奕奕除了對羊奶接受無能外,其餘的食物給什麼吃什麼,來者不拒,可謂是個極好養活的寶寶。
做母親的最喜歡的事,就是看著自己的孩子大口乾飯。
偏偏他張嘴接飯的時候,還喜歡學白小九“嗷嗚”一聲,那模樣當真是可愛極了。
因此,一路上頗為吸睛。尤其是女性,下到三歲上到六十歲,均對小家夥的笑容毫無免疫力。
一行又走了四天,這天上午終於趕到了夏江縣衙。
滄海上前去同衙役攀談:“兄弟,你家大人可在?”
那衙役看了滄看海,又看了看他身後氣勢非凡的一行人,不敢怠慢。
用生硬的大夏語說:“在的。請問你們是什麼人找我們大人有什麼事情?”
滄海道:“我們從京城來,勞你進去通報一聲,就說是家裡人到了。”
那衙役一聽,心裡驚了一驚。衝他恭謹的作了個揖,轉身進去通報了。
沒多會,蔣禹山就從裡頭跑出來了,後頭還緊跟著個人,正是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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