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攻進孔雀國的那天,我就已經給太上皇飛鴿傳書了。”既然他已經有了打算,蔣禹清也就不去操那份心了。
剛剛收歸這片土地,事情多而且雜亂,千頭萬緒。景衍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才能休息。
蔣禹清心疼他,就主動幫他分擔一些。正所謂隔行如隔山,她終究不是專業的人才,能幫上的忙有限。
好在他是修仙者,即便再忙,也不用擔心他會把身體給累垮了。
且說孔雀王城的大牢裡。
拉哈爾看到被抓回來的父親及其他的兄弟姐妹。經不住哈哈大笑。
嘲諷道:“我還以為你們能跑多遠呢,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抓回來了。”
他的哥哥大聲的斥罵他:“你不要太囂張。彆忘了你也是階下囚!”
拉哈爾癲狂大笑:“我當然是,不然也不會在這裡了。忘了告訴你們,你們的行蹤就是我告訴大夏人的。是不是很吃驚,很意外!”
拉哈爾的話一出,頓時所有人都憤怒的看著他。他父親猙獰的表情像是能吃人。“拉哈爾你個混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可都是你的親人。”
“為什麼這麼做?你們心裡沒數嗎?派我出去和談做替死鬼,你們卻帶著所有的財寶拋下我偷偷跑路。
你們不仁,也彆怪我不義。憑什麼隻讓我一個人下地獄?”
兀者巴哈險些被他氣得昏死過去,指著他大罵不孝子,然而這並不能改變事情的最終的結局。
這些事情被上報到了景衍和蔣禹清那裡。蔣禹清說隻要不是越獄,其他的隨便他們怎麼吵。
然而沒過兩天翻譯就跑來報告說,俘虜中有幾個原來孔雀國的王子,說願意把自己知道的礦產所在的位置告訴大夏,但他們的條件就是饒他們一條性命。
蔣禹清同景衍商量後,覺得這買賣可以做。
於是他們迎來第一個買命的人,就是幾個月前曾帶隊去大廈購買寶船的那個,腦子有坑的大王子。他交代了所自己知道的一個寶石礦的所在處。
夫妻倆十分守信用的,赦免了他的死罪。不過卻永遠的將它驅逐出這片大陸。至於他以後去了彆的國家是生是死就不關他們的事了。
拉哈爾是第二個交代的,他知道的要比大王子多得多,一座金礦和兩座白銀礦。夫妻倆同樣赦免了他的死罪,並且還送給他兩個仆從,讓他帶著一起走。
隻是這小子的運氣不太好,還沒走出王城就被昔日的仇家一刀給了結了。
兩年多前他率隊出使大夏。隨行的人員當中有一個本地的貴族子弟。
這家夥因為調戲東女國公主的侍女,而被那位侍女一刀給剁掉了命根子。後來因為傷勢嚴重,在回國的途中就死在了船上。
這位紈絝子弟好巧不巧,還是這個大貴族的獨生子。他一死,大貴族也就絕了後。他把這一切都算在了大王子的頭上。
從前孔雀國還在,大王子勢大這位大貴族並不能做什麼。
如今孔雀國都已經亡國了,大王子也淪為了階下囚。大貴族自然再無所顧忌。殺了他,給自己的兒子報仇,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蔣禹清聽說後倒是覺得大王子挺冤的。
自己教出來的混蛋兒子犯了錯,報應到自己身上,反倒要怪彆人不去保護他,這是哪來的道理?
不得不說,有些人的思想天生就是那樣的奇葩。
距離大夏的軍隊攻入孔雀國王城,已經過去了好幾天。
大廈的軍隊軍紀嚴明,不拿不搶,不犯百姓分毫。這讓本地百姓們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更是對大夏人生出了幾分好感。
畢竟從前還是孔雀國統治的時候,他們的貴族和軍隊看上了什麼,通常都是直接搶的。
因此原本悄無一人的大街上,也漸漸的有了生氣。百姓們開始走出家門,做工的做工,做生意的做生意。這座城市也在慢慢的複活當中。
隻是鑒於本地居民極其不良的衛生習慣,城中的環境著實算不上好,甚至是糟糕到了極點。
走在大街上隨處都可以看見對著牆大小便的路人,因此大街小巷都充斥著難以名狀的難聞氣味兒。
所以除非必要,蔣禹清輕易不會上街。在國內,逛街是放鬆和樂趣,在這裡簡直就是受罪。
無論是視覺聽覺還是嗅覺,都會遭受到來自四麵八方的嚴重摧殘,簡直令人窒息。
景衍也發現了這件難堪事情。打算把百姓對於衛生的認知以及建廁所這兩件事情,著重地規劃到今後相關計劃當中去。
趕在五月初五端午節這天,從福州出發的新任身毒國總督以及駐軍和將領們在王城郊外的港口登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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