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人卻不再崇拜鮑駿豐,不再將他當成佤邦軍神。
但是更多的,還是瞠目結舌,讓這件事震得腦袋一片空白。
但不管是哪一種人,都從內心深處對葉青感到了恐懼,因為這個人,實在太不按照常理出牌了。
沒錯,就是怕他不按照常理出牌。
就算是在緬北這種虎狼之地,無法無天的地方,依然有規矩存在。
每個人都要遵循規矩做事!
但就是這種在緬北流傳了幾百年的規矩,在葉青眼中,就是一張廢紙!
你敢惹我,我就敢十倍百倍的打回去。
小爺不跟你們講規矩,就講拳頭。
你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
佤邦聯合軍是山軍,是土匪,雖然有了正規的政府,正規的軍隊,也隻是有組織有紀律的土匪而已,絕對不是什麼暴恐分子。
而葉青,在佤邦人眼中,就是一個暴恐分子。
稍有忤逆,他就翻臉!削耳朵,砍手指,外加搶錢!
這樣的人,誰敢跟他打交道,誰敢跟他做生意!
是不是我攔路設卡,收點兒過路費,你就派出武直突突了我們!
薛寶龍心中思緒複雜,偷偷的從車鏡中看了一眼後座,鮑美鳳整個嬌軀都依偎在葉青懷中,雖然臉上還纏著紗布,但是一雙明眸中全都是笑意。
雖然葉青沒乾掉鮑有福為母報仇,但是鮑有福落到了張守成手中,下場比被葉青一刀砍了還慘!
葉青雖然殘暴,卻還沒到生剮活人的地步。
要割鮑有福五百刀,那也是嚇唬他罷了,真實的目的,就是讓他花錢消災!
“你會不會嫉恨阿爸!”鮑美鳳摟住了他的脖子,翹臀也坐在了他腿上,眸光中有羞意,但更多的卻是忐忑!
“便宜老丈人的補償我,要不然這件事兒沒完!”葉青好笑的摟住了她纖細腰肢:“沒將鮑有福父子積攢的家財全都榨出來,是我心中永遠的痛!”
鮑美鳳沒好氣道:“錢對你來說這麼重要嗎?”
“錢不重要,老鮑和老趙怎麼會無恥的下手去搶!”葉青嗤之以鼻:“不僅將張靜瑤,張守成趙毅派來了,還讓老趙給我打電話,勸我適可而止。”
鮑美鳳氣笑了:“阿爸是為你好!”
“其實,我搶這筆錢,也是為了佤邦好!”葉青一本正經道:“人隻有餓著,才沒那麼多的煩惱,一旦吃飽了,各種煩惱接憧而至。
如果這筆錢落到我手中,老鮑和老趙就會餓著,他們唯一需要思考的問題是,怎麼樣才能吃飽飯。但是有了這筆錢,他們就可以做很多的事兒了,所以,他們也就有了更多的煩惱。”
鮑美鳳咬牙切齒:“你說的全都是歪理!”
“歪理也是理!”葉青輕輕拍打著她的翹臀,一下連一下很有節奏感:“有了錢,就有了槍有了炮,就想著占據更多的地盤,掠奪更多的利益。
而當前最大的問題就是,怎樣才能將這筆錢合理合法的收歸聯合政府所有,而不是將這錢分了。”
薛寶龍深以為然,佤邦聯合軍是合理合法有組織有紀律的軍隊,但始終沒擺脫山軍的本質,既然是山軍,就脫離不了一個自古傳承的規矩,那就是大碗喝酒,大秤分金。
但是主席和趙東來,卻不想將這筆錢分掉,所以,就會產生各種各樣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