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良皺眉道:“但老鮑是你嶽父啊!”
葉青笑了笑:“今天晚上,就算我占領了曼巴礦區,也會讓出來。這就是我給老鮑的禮物,也要讓他老人家明白,礦業就是礦業,不是軍事占領區。火石山大地林的存在,隻是保證我在這片區域的利益而已。”
南裡。
彭橋和字行三眯著眼睛,看著駐紮南裡的軍營。
紅外線望遠鏡中,一支由武裝皮卡組成的軍地,正在悄然向著軍營逼近,每一輛皮卡上都架著一挺重機槍,冰冷的槍管在夜色中閃爍著寒光。
機槍手們死死的盯著遠處南裡軍營,雙手緊握著槍柄,時刻準備開火。隨著耳麥中傳來指揮官一聲低沉而有力的命令,皮卡瞬間加速,如脫韁的野馬般朝著軍營衝去。
車輪在沙石地上摩擦,揚起滾滾塵土。眨眼間,皮卡已靠近軍營外圍。
重機槍率先發出怒吼,火舌從槍口噴射而出,密集的子彈形成一條條的火鏈,向著崗哨和營房激射。
刹那間,整個軍營被火光與硝煙籠罩,爆炸聲、喊叫聲交織在一起。
南裡守軍慌亂成一團。有的慌亂地尋找武器,有的四處奔逃,試圖躲避那如暴風雨般的子彈。
武裝皮卡在軍營中馳騁縱橫,重機槍不斷變換著射擊角度,將敵人的防禦工事逐一摧毀。
軍隊士兵們紛紛跳下皮卡,端著八一杠,朝著敵人發起衝鋒。
在燃起的火焰照射下,與混亂的敵軍展開了激烈的近身搏鬥。
戰事極其慘烈,每一個刹那,都有人中彈倒地身亡。
彭仙兒身穿英姿颯爽的軍裝,俏臉緊繃,冷若冰霜,但拿著紅外線望遠鏡觀察戰局的手,卻止不住的哆嗦。
自從彭天王亡故,彭玉逃亡國外,果敢同盟軍就一直躲在深山老林之中,就算有戰爭,也是小股部隊短暫交鋒。
像今天晚上這樣,開著武裝皮卡衝擊軍營的事兒,還真沒乾過。
而且,她也知道,今天這一戰,就等於徹底跟郎璞軍團撕破臉皮了。
彭橋卻鎮定自如,打仗就沒有不死人的。
駐紮南裡的朗普軍雖然隻有一個團,卻是正經的裝甲部隊。
這一次,三族傾巢而出,雖然在兵力上占據了絕對優勢,但是在武器上卻差了一籌。
所以,傷亡慘重是肯定的。
但是南裡太重要了,它老街是通往臘戌的門戶。
說話間,白狐的座駕已經駛進了戰前指揮部,跟三人打了一聲招呼,就拿著紅外線望遠鏡觀察戰局:“彭橋司令,仙兒,你們太吝嗇子彈了。”
這句話說得彭橋,字行三和彭仙兒的臉都開始抽抽。
重機槍的子彈,是十二點七毫米的,一枚子彈五十塊錢,機槍手扣動扳機,一萬塊錢就沒了。
果敢同盟軍很窮,而且一直都很窮!
屬於開一槍就算計一下子彈的窮鬼,但是現代戰爭,就是用錢砸!
白狐抿了抿朱唇,沒說話,跟隨在她身邊的朱龍媚,卻嫣然一笑:“葉青攻打曼巴縣城,一口氣砸出去了一萬枚八零單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