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神經過敏,自從遇到女屍之後,所有的邪門事情都跟我的右耳朵有關。
剛才右耳朵又被這小太妹給撓破了,流出的鮮血還好巧不巧落入了她的口中,世界上哪有那麼湊巧的事情?
其實我從不打女人的,剛才我和黃頗打那三個小流氓,一直沒理過這小太妹。
誰知道這小太妹是個腦殘家夥,居然準備掄圓了一條紅牛去拍黃頗的後腦。
那一下要是拍結實了,黃頗說不定會當場掛掉,真的是打她都是輕的。
不過在看到鮮血滴入她喉嚨深處的畫麵,我頓時緊張起來,掐著對方脖子的手也鬆開了。
這小太妹見我鬆開手,爬起來就要瘋狂朝我亂撓,又被黃頗一把揪住頭發,一個耳光打老實了。
此刻我心頭的火氣已經消了,取而代之的是擔憂和緊張,衝著小太妹問道:“你有沒有覺得嗓子不舒服?”
“不舒服你馬勒戈壁!”小太妹尖聲罵道。
黃頗又是一耳光打了上去,至於那三個黃毛小混混,挨了一頓打之後,現在都趴在地上不敢起來。
我擺了擺手,示意黃頗先不要打人了,再次衝著小太妹說道:
“我不是跟你開玩笑,你要是感覺不舒服就趕緊跟我說,這可能會要了你的命。”
我是想起了心怡,她當時隻是無意間親到了我的右耳垂,就離奇的死掉了。
現在眼前這小太妹吃到了一滴我耳朵流出的鮮血,如果我的耳朵已經恢複了還好,如果我的耳朵依舊是帶著毒的,她豈不是要掛掉?
小太妹看到我一臉鄭重的表情,也終於開始慌了,她仔細感受了一下,搖了搖頭:“我好像沒什麼事。”
“沒事的話,你們就走吧。”我擺了擺手,不想再跟這幾個傻孩子計較。
小太妹愣了片刻,忽然一臉憤怒的說道:“你們打了人,連個賠償都沒有?就這樣讓我們走?我要報警!”
“你報警啊!我們吃的放在這裡,是你跑來拿的,你這算盜竊還是搶劫?”
“至於打架,網吧有監控錄像,是你們先動手的,我們是正當防衛。”
“還有,你剛才拿著那條紅牛想要砸我朋友的後腦勺,這一下砸上去,人說不定當場就沒了,這屬於謀殺未遂,你知不知道?”
“要不是我攔著你,你就等著吃槍子吧。怎麼樣?還想不想報警了?”
幾個小屁孩都是啥事兒都不懂的小年輕,打架全是熱血上頭,如今被我一番教訓下來,頓時就蔫兒了。
我想了想,從桌子上拿起了幾包薯片,又拿了四瓶紅牛:“這些吃的拿去吧,這事兒就到此為止了,彆再來招惹我們。”
四個小年輕拿到薯片和紅牛的時候,嘴角竟然忍不住微微上揚。
讓我有些無語:這些小屁孩圖啥呢?挨了頓打,拿到點吃的居然就開心了。
大概是麵子上掛不住,四個小年輕拿到吃的後,很快就去吧台退了網費離開了。
我和黃頗對視一眼,忍不住無奈苦笑。
“算了,沒心思看電影了,咱們繼續打遊戲吧。”
“好。”
戰局重開,也許是打了一架轉了運,我們倆從連跪變成了連勝,配合也經常出現神來之筆,簡直不要太爽。
遊戲玩起來時間過得飛快,等我們又取得了一局勝利之後,才忽然發現窗外已經天亮了。
“再來一局,還是出去吃飯?”黃頗問道。
“不玩了,出去吃點東西,咱們就出發去大山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