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一幕幕就此呈現,但這血腥的一幕,也是蒂南人一直都在渴望的一日!
因為他們無時無刻不在幻想著,將那些侵犯他們自由、不把他們當作人看的畜生給碎屍萬段、斬儘殺絕!
“你……你到底想要怎樣?”
另一端,此刻隻見銘棟癱軟在地,腦袋被蘇昊踩在腳下,半邊臉頰都已經血肉模糊。
他雖為一尊真帝,心性也非常之高傲,但在這一刻,他骨子裡的那份傲氣,卻也被蘇昊給摩擦殆儘了!
要知道,從皇宮到城外,少說也有數百公裡!而他的臉頰卻被那少年按在地上,給一路摩擦了出來!
這是一種天大的恥辱,也是一種比死還要可怕的淩辱!
但他現在卻絲毫不敢動彈一下,因為他現在想明白了,活著或許才是希望,因為他的身份可不一般,如果就此死了,他就什麼也不會在擁有!
他甚至很清楚,如果自己在做反抗的話,根本毫無意義,那也隻會讓自己更加蒙羞,或許死得更快!
“本想直接殺你,但我覺得就此殺了你、著實有點太可惜了。”
說這話時,蘇昊已是探出了右手食指,點在了銘棟的眉心之上,意念一動間,當下便將對方收納了進去。
此人乃是銘沱的孫子,更是當今曠艋大域之主的親兒子,若能將他收押,在蘇昊看來,說不定以後還能派上一點用場。
“牢頭,所有傳送通道,乃至傳送法紋的路源,都被小魔給毀了,他們若想再構建傳送通道,怕是不容易了。”
就在這時,藍魔由遠處而來,且自主地掛回了蘇昊的背上。
“你確定他們不能再次構建傳送陣過來?”蘇昊疑問道。
“傳送路源都被毀了,如果想要再次構建傳送陣,那麼他們就得沿著血河,耗費巨大的代價,重新連接法紋路線才行。”
道蒲插言解釋道:“當然,這對於曠艋大域的生靈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因為血河之氣對於他們來說,毫無傷害性質。重新構建傳送陣,也隻是世間的問題。”
說白了,搗毀傳送陣台,這也隻是暫時性的封鎖住了曠艋大域,與其蒂南大域的對接。因為曠艋大域的生靈,依舊還可以構建傳送陣,他們甚至可以順著血河路線,來到蒂南大域。
“哎……”
聞言道蒲的解釋後,蘇昊不禁深深歎了一聲!
尤其是望著那些、正在群毆曠艋大域生靈的蒂南人時,他的心裡莫名地便湧起了一股難以言表的苦澀。
因為他也不知道,如果曠艋大域的生靈,再一次來臨時,又會給他們帶來怎樣的痛苦?
說不定就會全部滅了他們,甚至連做奴隸的機會都不會再給!
“牢頭來這裡的目的,可不是拯救這些人的。”
藍魔勸慰道:“正所謂因果循環,他們自有命運安排,牢頭又何必為了他們而歎息?”
“你說的沒錯,我來這裡並非救人,而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
蘇昊淡言道:“但我此番在這裡鬨事,便足以說明我與他們結下了因果。如果這些蒂南人,會因為我所鬨之事而麵臨死亡的話,我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心安。”
說好了低調行事,不沾染任何因果,但有時候想低調也不行,這或許就是現實吧!
“你是為了拯救蒂鳯而來,若要論因果,這也該由蒂鳯自己去承擔。”
道蒲接著說道:“說透了,你若想這方大域得到寧靜,那麼你前提就的找到、那所謂的混沌道樹的種,將蒂鳯複蘇之後,想必他也應該知道該怎麼來安排後序,而不是你在這裡瞎操心。”
“說的也是,如今能將蒂鳯複蘇,這才是關鍵。”
蘇昊點了點頭,沒做遲疑,當下便趕往了那化成了一片廢墟的天牢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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