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意!
像狂滔巨浪衝擊而上,幾乎要讓它整個身體都爆炸了,一股狂暴氣勢爆發,節節攀升,伴隨著一道怒吼炸開。
霎時間,它那一身雪白的長毛根根炸立,像無數鋼針,還有迸裂的皮下滲出的鮮血,染紅了皮毛。
眼看它要失控,有驚人的暴虐凶戾氣息湧動,似乎要不惜自損施展毀天動地的一擊,獅鷲冷哼一聲,直接摧動了一個控獸環。
從某座宮殿中,有一個黝黑鐵環飛出來,乍然間放光芒,並極速變大,一閃之間,就砸在白猿頭上。
儘管它試圖阻擋,卻完全沒能擋住,被控獸環套在頭上,就像是嵌進了頭骨中,嚴絲合縫,無法剝離。
一陣尖銳的痛感襲向大腦,痛得白猿承受不住暈了過去,讓它本來施展的秘術也被打斷,“噗——”的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暈過去之前,它不甘的怒視著獅鷲,血色模糊了視野,隻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輪廓,卻也讓它銘刻在心頭。
“獅鷲,若我不死,第一個滅你,再……”
話沒說完,白猿就暈了過去。但就算是暈了,它的雙眼也沒有閉上,依舊暴睜著,還有鮮血流出來。
獅鷲知道它恨自己,恨之入骨,本來應該無所謂的,卻莫名的不安,總覺得留著白猿,日後必生大禍。
可它的權限不足,並沒有處置白猿的權利,僅能通過控獸環壓製它,沒辦法更進一步做什麼了。
不過……
獅鷲看向了殷東,虛幻的眼中閃過一抹算計之色。
“人類,殺了白猿,本座可以算你過了測試,可收你為禦獸宗內門弟子,傳你禦獸宗正宗心法。”
它用一種命令的語氣,威嚴無比的給了殷東一個大餅,就覺得他應該感激涕零,睥睨著沒啥反應的他,不悅的冷哼一聲。
殷東無語了。
禦獸宗怎麼養出這些奇葩來的,真是讓他好奇了。
還有啊,他看上去就是一個沒腦子的貨嗎?
他都懶得答理獅鷲,搶在它伸爪子來抓白猿之前,先一步抓起白猿,扔進了白猿秘境,隔絕了獅鷲跟控獸環的精神感應。
這樣一來,就等於獅鷲沒有控製白猿的辦法了,頓時驚怒交加“人類,你膽子好大,是要與我禦獸宗為敵嗎?”
“得了,彆拿著雞毛當令箭,獅鷲,你為了一己私欲,用控獸環對付白猿這樣的忠心之獸,壞它道心,想讓它徹底毀在這裡,當你的墊腳石吧?”
殷東隨口給獅鷲甩了一個黑鍋,打斷了獅鷲不斷攀升的氣勢。
獅鷲像是心虛了一樣,氣急敗壞的大吼“汙蔑!”
看到它這個樣子,殷東反倒上心了“不是吧?你真的抱著這個心思,被我隨口一說,還說中了?”
“人類,休要放肆!”
獅鷲怒斥一聲,又迅速平靜下來,沉聲道“本座可不是惡蛟那種野物,被賦予守護宗門的重任,自然也會有相應的手段,能承擔這樣的重任。”
“嘖,連一隻獅鷲,都懂得威逼利誘了,得說,禦獸宗還真是有點東西啊!”
殷東也覺開眼了,饒有興味的打量獅鷲,對它守護的禦獸宗傳承,還真有些興趣了,就扔了一團龍元過去。
獅鷲饞龍元嗎?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