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東說:“能彆打岔,讓秋瑩說重點嗎?”
小寶不爽了:“難道我媽剛才說的,有哪一個字不是重點嗎?”
顧文不厚道的壞笑起來:“對啊,東子,你不如來仔細說說,秋瑩說了的什麼話,你覺得是廢話的?”
小軍冒泡了:“小寶,你是個會挖坑的,繼續挖,坑爹你是第一名。”
淩凡嫌棄的說:“說得你淩小軍不是個坑爹貨一樣!”
幾個人說笑時,秋瑩又開口了。
“這個劇本裡,我的人物角色設定是一個虎皮裙的女人,救了一個叫殷東的男人,帶回家成親後,他死在了前往人族祖廟的途中。我為了尋夫,去了祖廟,沒找到他,自己成聖了。”
顧文又嘴欠了:“就是說秋瑩你拿的新劇本,是寡婦成聖劇本。”
無語兩個字凝成了烏雲罩頂,讓秋瑩想揍這家夥了。
殷東搶先一步笑斥:“文子,你是皮癢了吧?等我回去了,咱倆練練?”
秋瑩還是嗬嗬一笑,陰陽了幾句。
“文子也沒說錯哦,我本來就拿寡婦劇本,落了一個掃帚星克夫的名聲,我都沒喊冤枉,也沒找誰說理呢!”
帶點陰陽怪氣的秋瑩,還真是少見,讓殷東覺得新奇,眼底的笑意溢出,黑眸中柔情浮現,又蕩漾開。
這時,殷東觸動時光烙印,回溯時光的那個片段,已經消失了,他也看不到秋瑩跟藍胡子、蘇青衣離開祖廟之後的情形了。
好在秋瑩穿過來,殷東能通過彼此手中天淵密鑰的聯係,無縫鏈接到她進入山林後的畫麵。
深沉的夜色下,一輪淡月被厚重的雲層遮擋,像是被泡在水裡的魚眼珠子,慘白,暗淡。
讓連綿的大山,隱沒在夜色中,眼力不好的都看不出輪廓了。
空氣中彌漫著枝葉腐爛味,泥土腥味,又夾雜了一陣陣草木清香,隨著鑽入骨縫的冷風刮過山林。
三道快似流光掠影的身形,穿梭在山林中,不時的傳出他們的議論聲。
“當愚昧成為主流的時候,清醒就是犯罪。秋瑩,你不要婦人之仁了。這是一場劫數,讓留在祖廟的人,好好體驗吧!”
“哼,不少老家夥看到了不平事,就像眼瞎耳聾了似的,沒一點反應。就像這一次高興出事,他們集體裝聾任務啞,怎麼不讓人寒心?”
“寒心,也不能聽之任之吧?我們是在當逃兵。”
“不,如今的風平浪靜下,醞釀著的是洶湧的波濤,我們不能摻合進去,也無力改變什麼。除非,有一天,我們能力壓群雄,再回來為高興討回公道!”
“討什麼公道啊,藍胡子,聽哥一句勸,活著比什麼都好,祖廟被異族盯上了,我們再回來,要麼給異族當狗,要麼,死!”
“異族盯上了又有什麼用?祖廟是人族的,非純血人族不可能進去。”
“你以為高老黑跟天聖是什麼?”
“他們……是異族的狗?”
“彆問,問就是你實力太低,沒資格問。否則,就等著跟高興做伴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