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言論,真是讓吳光明懵逼了。
吳光明伸出小指頭,掏了掏耳朵,確定耳朵沒毛病,又問了一聲:“你不是拿我開心吧,我當真了?”
“保真。”殷東說。
吳光明震驚的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是什麼樣的危機,能讓他怕成這樣?
此時,吳光明感覺到了一種真實的恐懼,明明天氣不冷,他卻有一種進入寒冬,一種徹骨的寒意湧了進來。
“你……”
他想問點什麼,才隻說了一個字,就被殷東打斷了。
“你不敢做決定,就去問一下你家長輩,但是要快。不然,我就先出城,把青玄令處理掉了。”
吳光明吞了吞口水,眼神一凜,說:“拚了!”
他是小兒子,家裡的資產跟人脈關係,都是大哥的,再不濟還有二哥,他這個幺兒平時看著得寵,卻也隻能保證吃喝玩樂的。
想要出人頭地人,比大哥還風光,眼前可能是他此生唯一的機會了!
“青玄令,我要了!”
吳光明一咬牙,表明態度,“三個要求,我親自給你辦!除我之外,誰也不會知道我們的交易。哦,守門的袁伯,是我奶公,他不會出賣我的。”
跟吳家沒關係,以袁伯的口風之緊,根本不會露一點口風。
聽他表了態,殷東嘴角上揚,直接將被卷連同昏迷不醒的白清荷,交給了吳光明,並約定了交付新的身份證明與房契的時間地點。
吳小少爺就親自把白清荷送去了白家,並留下了殷東讓他帶去的玉簡。
玉簡中,是殷東用精神力複製的一封信,是他以小暮光的身份,把白清荷母子及白家麵臨的危機,都給說了。
末了,他還說:“我獨自去了青玄仙院,若是我沒有消息送回來,那就是死了。若是傳回我在青玄仙院的消息,沒見到本人,你們也不要相信那就是我。我們各自保重!”
不管白清荷是不是戀愛腦,也不管她的娘家人信不信,反正殷東替小暮光做的努力,都做了。
殷東隻要保證,讓小暮光苟活,活到大結局,這一世能有個不一樣的結局……最重要的,是他不要給小堂哥擋死劫而死!
未來白清荷跟白家那些人,會有什麼樣的結局,就不是殷東能左右的。
吳光明辦事也挺利索,次日一早,就將殷東要的身份證明跟店鋪過戶都辦好的。
身份證明是用殷東的本免,身份則是吳光明的遠房表史,孤家寡人一個,又是遊曆多年歸來的。
店鋪則是城主夫人的嫁妝鋪子,過戶日期提前到三年以前。
這家店鋪原本是賣靈植跟種子的,在城主府背街的巷子口,不太起眼,兩層帶小院兒的,防禦罩跟水井都齊全。
靠這個鋪子發財不大可能,卻也有一定基數的老顧客,普通人養家糊口沒問題。
鋪子左邊是巷子,右邊有青磚花牆跟毗鄰的宅子隔開。殷東走到巷口,能看到青磚花牆那邊,有一個小姑娘在蕩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