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齊措不及防被踹下去,發出一聲毫無形象的慘叫,嘩啦一下,從空中落下。
濃密的樹枝做了個緩衝,他的精神力來不及釋放,身體劃過樹枝,砰一聲,摔了個結結實實的狗啃泥。
“呸呸呸。”
他吐著嘴裡的泥巴,手摸著嘴巴,還沒有把啃進嘴巴裡的泥土吐儘,腳踝一重,一根綠色猶如小手指粗細大小的枝條,裹住了他的腳踝。
瞬間被枝條吊起來,讓他來了一個倒栽蔥。
他反應過來,從空間鈕中掏出刀,正準備砍掉枝條。
“啪一下。”
出現了另外一根枝條,抽在他的手背上,直接把他的手背抽出一個紅印子,也把他手中的刀抽掉了。
隨即抽他手背的枝條,靈活的像一條蛇,從他的腳脖子開始裹,一直裹到他的頭。
除了露個鼻供他呼吸之外,他被枝條裹得像個木乃伊,發不出任何聲響,隻能像個蟲倒掛著蠕動。
空中的戰機,引擎爆炸。
薄寂塵推開戰機門,手中拎著一把長刀,向下一躍,砍向拖住戰機的綠色枝條。
綠色枝條像長了眼一樣,在他的長刀砍下去之餘,綠色枝條瞬間收縮,舍棄戰機。
沒了枝條拖著的戰機,瞬間從空中落下,墜入森林,發出一聲砰爆炸聲響。
薄寂塵沒有砍到枝條,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下墜,可是剛下墜的樹梢處,一股無形的力量,拖住了他的腳,讓他穩穩當當的站在了樹梢上。
烏漆抹黑伸手不見五指的飛行器裡,衛馳做賊似的小聲的說道:“小絲絲,你是不是把對方的戰機給拖下來了,還給弄爆炸了?薄寂塵上將在戰機裡被炸死了?”
彆嚇人。
他還是個寶寶。
薄寂塵上將要是在裡麵被真正的炸.死了,皇帝陛下,皇後陛下,偶像,哪個能放過他?
到時候流放垃圾星都是奢侈。
搞不好直接車裂,再來個古地球殘酷的刑法,千刀萬剮,他不死,也得被嚇死。
薑絲嘖了一聲,睜著眼睛說瞎話:“小衛馳,你是太瞧得起我了,還是瞧不起薄寂塵上將,他是隨便被我.乾掉的人?我那麼大本事就能把他給乾掉了?要真這樣,我早上天去了還上什麼學?”
放在外麵的手,微微收攏,一股強大的精神力,在四周探測,大舅哥沒有基因崩壞,精神力的問題,精神力很磅礴很強大。
衛馳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個道理:“你說的有道理,咱們這個國舅爺,那可是剿過強盜,乾過蟲族的大佬,不可能隨便死的。”
“那他不死,咱們現在是不是趁機出去給他補一槍,咱就贏了?”
眼前這位憨憨不光是阿伽雷斯假粉+黑粉。
還是沒心沒肺不知天高地厚的渣渣。
前秒還擔心的要死要活大舅哥被.乾.死,後一秒恨不得自己去乾.死他,果然他就是牆頭上的草,隨風兩邊倒。
“好啊,這個補一槍的光榮任務就交給你了,我幫你開飛行器的門啊。”薑絲逗著他說道,收回來的煙柳,再一次出擊,對著站在樹梢上的薄寂塵抽過去。
衛馳瞬間慫成蛋:“彆,彆,彆,你是我親人,彆把我往火坑裡推,萬一真如你口中所說,我的夢想再一次見了鬼,我把他乾掉了,他不給我舉薦信怎麼辦?”
薑絲在黑暗中的夜視,就跟白天一樣,聽到鐵憨憨如此迷之自信的話,扭頭看向他,在黑暗中給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牛.逼,誰都沒有他牛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