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殺我,霸霸!”薑絲迅速的跑過來,化身告狀精,對薄寂塵道:“他還罵我,霸霸,幫我打他。”
緊跟薑絲身後的夏譜一聽到薑絲叫爸爸,連忙向她爸爸看去。
不看不要緊,一看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磕磕巴巴,道:“阿薑小姐……你…你……你爸爸是…是…薄…薄寂…”
薑絲嘴角一揚,彎了眉眼,毫無心理負擔道:“是啊,我霸霸是薄寂塵上將。”
哐當一聲。
夏譜摔倒在地。
薑絲把眼一捂,沒臉看了。
薄狗賊魅力這麼大。
把人都迷摔了。
“蕭全舒,你要殺我們家的乖寶啊。”薄寂塵踩在蕭全舒背上的腳,用力的一踹,蕭全舒像一個球一樣,被踹在牆上,彈了回來。
薄寂塵用腳抵住,“人不大,膽子倒不小,來,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蕭全舒額頭上的鮮血流到嘴裡,滿嘴的血腥味以及身上傳來撕裂的痛,讓他深刻的認知到,薑絲不再是曾經的薑絲。
她叫薄寂塵上將霸霸。
難道她嫁的是薄寂塵上將的兒子,可是沒聽說薄寂塵上將有兒子啊。
再說了薄寂塵上將這種跟皇室關係極其親密的人,怎麼可能娶她這種沒有精神力體能又廢的女孩。
可無論如何。
薄寂塵上將在為她出頭。
槍打出頭鳥。
薄寂塵上將雖然身體不好,一直在皇宮裡休養,但是深得陛下的喜歡,他這個三等公爵,擁有這麼大一個餐館,在尋常人眼中,他是有權有勢,可是比起陛下的寵臣,陛下,他就連p也不是。
幾乎不用權衡利弊。
蕭全舒滿臉是血,張口求饒:“誤會,誤會,她是上將大人的乖寶,我怎麼會殺她呢?”
“誤會?”薄寂塵聲音涼涼,像個縱容熊孩子的熊家家長,不聽任何人的解釋,特彆護短,道:“我耳朵不聾,我家乖寶說了,那肯定就有這事兒。”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蕭全舒咬著後槽牙,努力的睜著自己快被血糊住的雙眼,看向薑絲:“薑絲,你忘了,我是你蕭叔叔。”
“你曾經沒結婚之前,你和我的兒子蕭菏澤經常來我家的餐館吃飯,我都沒收過你錢。”
跟她套近乎?
她是身穿。
又不是魂穿。
也不是重生。
更不是胎穿。
跟她能套得近乎嗎?
“你這個抄襲剽竊犯,跟我攀親戚,你也配?”薑絲斥責諷刺,綠茶般的向薄寂塵道:“霸霸,他剽竊偷襲我的東西打上自己的專屬,還說我算什麼東西。”
“霸霸,彆跟她客氣,趕緊的該賠償賠償,該坐牢坐牢,我不想看見他。”
“既然乖寶這樣說了……”
“我賠償。”
蕭全舒忙不迭地截斷了薄寂塵的話,“你們說個數,我賠償,我賠。”
早知道薑絲有這麼大本事,會做這麼多的菜式,還和7階治療師交好,無論如何都會讓蕭菏澤把她娶回家。
隻要娶了她。
就是娶了一個下金蛋的母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