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質問的眾強盜一臉懵:“……”
什麼情況?
藍色的驚雷,是自家小白兔閨女引的?
不是……
雖然心裡早就知道自家小白兔不是一凡人,但是這引雷,還能引出藍色的雷,就有點重新刷新三觀了。
“閨女她霸,咱閨女怎麼了,有點漏風啊!”魚飛飛問著向他們走來的薄寂塵:“她不應該跟我們一致對外,打特羅亞的小殿下嗎?”
薄寂塵用手在鼻尖扇了扇:“飛飛啊,咱閨女怎麼了?得問你呀!”
魚飛飛手指自己,一臉懵逼:“問我?我什麼也沒做啊!”
薄寂塵嘖出聲來:“你這麼大味兒,整個星球都是你的味兒,你還說你什麼沒做?”
魚飛飛眼睛一瞪,難以置信:“你的意思是說我把咱閨女熏醉了?”
薄寂塵一聳肩膀,嫌棄薑絲同時還不忘誇自己:“顯而易見,咱閨女的酒量很差,比起我,那叫一個不堪一擊啊!”
魚飛飛:“………”
這叫什麼事兒?
她都不知道她的信息素有這麼厲害,不把人熏吐,熏暈,而是把人熏醉了。
突然自己有些佩服自己的厲害是怎麼回事?
薑絲見他們不說話,走到了阿伽雷斯麵前,踮起腳,臉頰染上潮紅,昂著頭濕漉漉的雙眼望著他,笑得又憨又甜,聲音又糯又膩:“老公,你疼不疼啊?”
阿伽雷斯瞳孔一緊,握著煙柳的手指尖泛白,呼吸一滯,垂著眼眸,凝望著她。
“你乾嘛不理我啊?”薑絲撅著嘴,嗔怪地伸出左手臂,勾在了阿伽雷斯脖子上。
阿伽雷斯身體一僵,如石堅硬,還是順著她手臂勾的力度彎下了腰,垂下了頭。
薑絲像個又甜又糯的小甜糕,墊著腳尖,對著他有5個血印子的臉,呼了呼:“老公,乖,呼呼就不痛了!”
魚飛飛拱了拱薄寂塵:“酒醉讓人降智,你猜咱閨女現在多大?”
薄寂塵滿眼狡詐,摸著下巴,假裝深沉道:“最多三歲,不能再多了!”
符歡雙眼放光:“什麼三歲,你們不覺得閨女這樣黏糊糊的超級可愛,想讓人把她抱在懷裡啊!”
眾人目光唰一下子落在他身上!
可彆說,還真的有這種感覺。
軟乎乎可可愛愛的閨女,誰不想要?
溫熱的氣息帶著草木香,呼在自己的臉上,阿伽雷斯握著煙柳棍的手青筋爆出,兩隻耳朵紅的往下滴血,張口嗓音低沉吟啞:“你……”
“好了好了,不疼了,不疼了!”薑絲聲音軟糯的像哄孩子似的,打斷阿伽雷斯的話,哄著他,右手伸出摸在了阿伽雷斯帶著五個血印子的臉上。
阿伽雷斯垂著頭,動也不動,一雙黝黑的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片刻過後!
薑絲手拿開了,揚起下巴,像一個抓到魚的貓又傲又嬌高冷求表揚摸頭:“老公,你的臉好了,我厲不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