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伽雷斯頭被拉垂下來,蹭在他懷裡的薑絲身體向前一傾,吻在了他的嘴唇。
阿伽雷斯臉頰紅一下子燒開了,紅色一下子從臉頰蔓延到脖子,耳尖,整個人,像被火燒了的蝦子,紅的熟透了。
薑絲在便宜老公的嘴唇碾壓了一圈,砸吧了一下嘴,像極了一個偷吃魚成功的喵,舔著爪子洗著臉,優雅的總結著:“蘋果味,甜絲絲的,很好吃,對嗎?老公?”
阿伽雷斯嘴裡咀嚼到一半的蘋果,沒有再咀嚼,直接吞咽了下去,頂著一張燒開了的大紅臉,從咽喉裡擠出來一個嗯字。
薑絲本來雙手勾在他的脖子上,見到他的臉紅脖子紅耳朵紅,還有他咽喉上的小牙印,惡趣味大漲,鬆了一隻手,戳在他的臉上,聲音又輕又嗲:“老公,我想再嘗嘗,你再給我嘗嘗!”
身體僵如石,燒得快冒煙兒的帝國親王元帥阿伽雷斯殿下,瞬間伸手,托著蹭在自己懷裡的小妻子放在沙發上,掰開她摟著自己脖子的手。
自己蹭的一下站起來,把咬了幾口的蘋果往茶幾上一放,轉過身去,聲音沙啞低沉:“我去一趟洗手間!”
言罷不等薑絲回答,帶了一絲同手同腳的往洗手間走去,越走越快一直到洗手間裡把門砰一下關上了。
薑絲側著頭望著洗手間緊閉的門,一邊舔了舔嘴唇,一邊用手摩擦著下巴。
她空有一圖書館的理論知識,沒有實際操作經驗。
便宜老公剛剛那個生硬度,臉紅的跟蝦子似的一樣,也是一個沒有經驗的童子雞。
他們是一對小菜鳥,沒有任何經驗的小菜鳥,所以菜鳥跟菜鳥互相啄,什麼時候才能負距離上全壘?
薑絲手摩擦完下巴之後,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書上的欲仙.欲死,大腦充血,空白,一夜7次,摩擦起火,什麼時候才能變成現實,什麼時候才能嘗到?
人生好難。
吃肉更難。
薑絲再一次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調開了光腦發信息把薄寂塵給罵了一頓。
正所謂徒之錯,師之過。
一個那麼狗,那麼黃,那麼會玩花樣的老師,教出一個又正,又直,一板一眼連接吻都不會的學生像話嗎?像話嗎?像話嗎?
薄寂塵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後腦勺紮的小啾啾都往下滴汗,望了一眼源源不斷他的屬下,覺得這日子沒辦法過了。
20萬人,20萬人,20萬人!
一個一個挑戰他。
雖說這些人都乾不過他。
但是車輪戰啊。
一個接著一個不帶歇的,是個神仙都受不了,更何況他是……
“上將,您還行嗎?”一個穿著作戰服的年輕小士兵,看著自家的上將在那裡抹汗水,他上去了,沒敢直接攻擊自家上將,帶著關心之色,問著自家上將:“您要不要歇一歇?”
薄寂塵對著年輕的小士兵勾了勾手指頭,小士兵天真無邪屁顛屁顛的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