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絲:“!!!!”
她…
她真夢遊了?
夢遊的像一塊狗皮膏藥,往便宜前任懷裡鑽,扒著他,還占他便宜,摸他腹肌不算,還抓他的腹肌,在他的腹肌上留下指甲印?
天哪。
天哪。
天哪。
一個雷都劈不死她了。
至少10個雷才能把她給劈死。
“阿伽雷斯…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平時睡覺很老實的,我…我…我給你治療一下?”
阿伽雷斯揉在她頭上的手,把她翹起的頭發壓了壓:“沒關係,你也不是故意的,隻是太累了,再睡一會兒,我起床去跑步了。”
太社死了!
薑絲點頭眼睛瞟啊瞟,愣是沒敢跟便宜前任直視。
“對了。”阿伽雷斯起身想到什麼,“你昨天晚上做噩夢了,還說夢話。”
薑絲頭刷一下昂起:“我說夢話,我說什麼了?”
說夢話了?
該不會把她的老底都兜出來了吧?
不是吧,不是吧?
她是不是要準備準備跑路了?
阿伽雷斯凝視著她變了神情的臉,偏頭想了一下:“你說,好像是說,小蟲子彆追我,我不好吃,硌牙。”
薑絲:“!!!!”
不是掉馬。
嚇死她了。
是赫言!
對,都怪赫言。
是他給她的心裡留下了陰影。
讓她害怕。
讓她夢遊,說夢話,變成八爪魚,扒著便宜前任。
薑絲啊了一聲,往床上一倒,被子一拉,蓋住了頭,聲音悶悶的從被子裡傳出來:“不要理我,我想靜靜。”
阿伽雷斯望著隻露出幾根頭發的小妻子,眉眼挑起,彎腰把掉在地上的大耳朵狐狸撿了起來,又從空間鈕裡拿出一隻大耳朵狐狸。
兩隻狐狸一邊一個,小妻子正好在中間,在床頭冷落了一夜的黑黝黝的蛋,滾了下來,像賊一樣鑽進被窩,在被窩裡蠕動著。
“砰一聲。”
很輕的關門聲響。
薑絲從被子裡探出頭,呼出一口灼熱的氣息,一把薅住要往她肚子上鑽的薑蛋蛋:“臭蛋蛋,我昨天晚上化身為狼了,你怎麼不阻止我?”
“天哪,天哪,我不乾淨了,我臟了。”
“還有,赫言,都怪他,我天天提心吊膽,他把我吃了,所以日有所想,夜有所思,還會說夢話,才會夢遊。”
薑蛋蛋:“……”
說夢話?
沒有啊?
就是夜裡挺冷的,它嬸自己黏糊糊過去的找溫暖的。
怎麼不乾淨啦?
怎麼臟了?
還香噴噴的味道沒變呀。
薑絲坐起來,狠狠的抓了一把頭發:“不行,今天不能麵對阿伽雷斯了,太丟人了,薑蛋蛋,走走走,咱們走。”
薑蛋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