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伽雷斯黝黑的眼眸一沉,望著對他張開手臂,恢複到四五歲模樣的醬醬,向後退了一步,從空間鈕裡,掏出一把椅子,往椅子上一坐,大長腿交疊一翹,低沉的聲音從容無情,“不好意思,醬醬,我隻抱我的妻子。”
醬醬嘴巴一癟,張開的手臂向前傾了一下:“阿伽雷斯元帥,我是媽媽的孩子,我有一半血統是媽媽的,你抱媽媽,也抱抱我怎麼了?”
“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被抱過,我隻想嘗嘗,被抱在懷裡的滋味,阿伽雷斯元帥,你抱抱我,你抱抱我啊。”
阿伽雷斯背微微靠在椅背上,雙手交疊,望著對他張開手臂的醬醬,麵無表情的張口提醒:“醬醬,你說你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被人抱過,我記得你們來特羅亞帝國,下飛船的時候,就是你爸爸抱你的,需要我把視頻找出來,給你看嗎?”
醬醬:“……”
“哎喲喂!”薑絲被扯進洗手間,一屁股坐在浴缸沿上,對著趴在馬桶上,坐在地上,渾身狼狽,嘔吐不止的舒敘白發出一聲唏噓不已:“大哥,寶貝兒,親愛的,你的食物中毒有點狠啊。”
舒敘白對著馬桶狠狠的嘔了幾下,抬起頭,赤紅的眼睛看向薑絲,張口血沫子亂飛,恨不得直接噴死薑絲:“笑,笑,笑個p,再笑弄死你。”
薑絲笑得更歡了,小手指著他的眼兒:“親,你都有契約伴侶了,你還敢在外麵偷食,不吐死你吐死誰啊。”
舒敘白凶狠狠惡巴巴:“少bb,我偷吃我高興,管得著嗎你?”
“你可真是死鴨子嘴硬。”薑絲笑容一斂:“親,你的瞳孔都豎起來了,潛在的狼人基因都冒出來了,你偷吃的是誰,醬醬?”
舒敘白啊嗚了一聲差點狼嚎給他聽:“管你p事,一天事事的,一堆一堆的。”d是不是有病,你吃誰不好,你吃他?”
“他看著四五歲,但他活了3000多歲,是一個喪屍王,他的血,他的肉,能乾淨嗎?”
“你真是閒吃蘿卜淡操心,我要你管?”舒敘白對著薑絲低吼:“你管天管地,你管我高興樂意,誰讓你來的,趕緊滾,看見你我就煩。”
“你看見我就煩,我看見你還想揍你呢。”薑絲沒好生氣的說道:“我是過來給你收屍的,你死了我把你燒了,骨灰一收,就立馬滾。”
“你…嘔……嘔……”
舒敘白想再罵她,吐意襲來,再一次吐起來,雙手扒在馬桶上,青筋爆粗,整個洗手間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
薑絲望著他吐,呼出一口濁氣,從自己的空間裡,掏出一個大的玻璃杯,戴著鐲子和光腦的手一舉,光腦和鐲子往下麵跑。
隨後薑絲用玻璃口,劃破自己的手腕,瞬間血流如注,血落在了玻璃杯裡,頃刻時間,大玻璃杯被接滿了血。
薑絲召喚出煙柳。
火紅色的煙柳,纏在她手腕傷口上,傷口不流血了,留下一個猙獰的裂口子,和一根紅煙柳,光腦和鐲子再次下滑,正好遮住傷口,讓她的手看著完好無損。
薑絲端著滿滿一杯子血,從浴缸沿上跳下來,走到舒敘白跟前,用腳踹了踹他:“給你。”
強壓的吐意的舒敘白把頭一扭,看著杯子裡殷紅的鮮血,伸手一抹嘴角,蒼白的臉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果然你還是最愛我的,這就是證據啊。”
薑絲在心裡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對,我愛你,我最愛你,沒有你我活不了。趕緊喝吧你,就知道逼叨逼叨的。”
她的最後一句話夠凶,夠大,說的恨不得再一次問候舒敘白祖宗十八代,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問醒了。
舒敘白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撈過裝滿血的杯子,放在嘴邊,一飲而儘,喝的一滴不剩,隨後身子一扭,背靠在馬桶上,不惡心,也不吐了,喘著粗氣:“爽!”
薑絲:“……”
爽個屁。
對於這種已經有了伴侶還偷吃的老不死,就不該同情他。
吐死,直接燒了,拉倒!
薑絲踩過他的長腿,站在他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伸出手摸了他一把頭頂:“親愛的,彆爽了,狼耳朵出來了。”
“啥?”舒敘白死人般的臉色驟然一變,伸手摸向頭,摸了個空,除了頭發啥也沒有,他眼睛一瞪:“該死的臭僵屍,你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