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撲通!”
“撲通!”
薑糖的話音落下,在訓練場看熱鬨的獵殺軍團的眾人,紛紛腳下一個趔趄全部極其不穩重的摔倒在地,望著自家主帥,內心震蕩如海嘯。
主帥的女兒?
跟夫人打架,被夫人抽的滿場飛的小女孩是主帥的女兒?
主帥不是生育值是0嗎?
他什麼時候生了這麼大個女兒?
他有這麼大的女兒,他還娶那麼可愛,那麼強悍,那麼能打,凶殘的夫人?
給人間凶殘小可愛夫人戴綠帽子?
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欠抽啊?
可憐的夫人,頭上一片呼倫貝爾啊。
所以…
夫人知道那小女孩是主帥的女兒,故意抽的她滿場跳?
主帥的事做的不厚道了。
太不厚道了。
等會夫人和主帥打起來,他們該幫誰呢?
摔在地下的獵殺軍團眾人,相互對望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見彼此探究,等會主帥跟夫人打起來,他們該幫誰?
一方麵是他們的上司,一方麵是特大方給他們果子,還能治療他們精神力暴動的夫人,這個選擇題像極了媽跟媳婦掉水裡,不知道先救誰一樣艸蛋。
阿伽雷斯目光越過站在自己麵前一步之遙的薑糖,落在戰的訓練場上,雙手杵著煙柳棍的小妻子,薄唇微張,聲音低沉的問道:“我的夫人,你的媽媽,哪裡凶了?”
薑糖:“!!!!”
她媽媽哪裡不凶了?
凶的像個夜叉,母老虎。
她爸爸…親生爸爸跟她講,她媽媽又強悍又溫柔,又俏皮又可愛,又能打又凶殘。
但是…從來沒有告訴過她,她媽媽凶的像夜叉,母老虎,抽人哪裡疼往哪裡抽,還不讓她跑,還壓製她的精神力。
她媽媽是除了沒有空間的全能係凶殘,她能打得過嗎?
p!
她親爸跟她講,她給她媽媽提鞋都不配。
“她哪裡不凶啊?”薑糖把袖子一撩,露出手臂,變成了一個告狀精:“爸爸你看看,你看看,這就是你老婆打的,你老婆打的,我還這麼小,她就這樣打我。”
“這叫什麼,這叫家暴,家暴,身為一家之主的你,要對家暴零容忍,今天打我,明天就能打你,爸爸,你能好好管教管教你老婆嗎?”
嚶嚶嚶…
人心太複雜。
媽媽太可怕。
她想念那個大石棺。
餓就餓一點,是生理餓,這是身上疼啊。
阿伽雷斯張口直接就是一個雙標狗:“玉不琢,不成器,你媽媽打你,自然有她的道理。”
“再說了,家暴…是在家裡被揍,你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抽,能叫家暴嗎?你問一下在場的所有人,被夫人這樣抽叫家暴嗎?”
薑糖:“!!!!”
這還不叫家暴?
那什麼叫家暴?
她目光唰一下子看著摔在地上的眾人,眼中憋著眼淚:“各位,我媽媽這樣不是家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