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一聲。
薑絲腳下用力,把靈葒頭踩在地上,踩凹了飛船板,讓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薑絲踩完他的腦袋,用腳一踹他。
靈葒被踹飛,像個皮球一樣,含在艦船的壁上,砰砰砰作響。
薑絲向前走,他就一路砰砰砰不帶停歇。
直到到植物艙,靈葒才停下來,和靈眼有五六分相似的臉,一點都不相似了,他現在渾身是血,臉腫脖子粗,眼紅的跟鬥雞眼似的。
薑絲看了一眼阿伽雷斯。
阿伽雷斯一腳把靈葒揣進植物艙,落在了他在植物艙紮根之地。
他落在了植物艙紮根之地,從人形變成了火紅色的樹乾,在植物艙裡,光禿禿的站立著。
阿熒正貼著靈眼,把海螺金珠貼在他身上,來壓製他身體裡麵的腐朽,精神力的流失。
薑絲邁進植物艙裡,走到靈葒麵前,掏出唐刀獵殺,反手一刺,刺進了靈葒身體裡。
靈葒光禿禿的樹乾,劇烈的搖晃起來。
薑絲手微微一轉動唐刀獵殺:“你在動,你再瞪,我就劈了你!”
唐刀獵殺在樹乾裡轉動,疼痛猶如樹剝皮,被火燒。
靈葒不敢動了,他不是靈眼,清楚的知道薑絲不會對他心慈手軟,刀插在他的身體裡,在他的身體轉動,就是最好的證明。
薑蛋蛋:“!!!!”
這是一顆慫包。
沒事兒挑事,挑起火來又滅不掉。
失敗,還不如它這顆蛋。
唐刀在靈葒本體樹乾上插出一個洞,薑絲隨便摳了一個白果枝,插在了洞裡。
白果樹不能嫁接任何果樹,不像蘋果可以嫁接梨樹,梨樹可以嫁接桃樹,白果樹隻能嫁接白果樹,嫁接不了其他的。
薑絲嫁接好,抽出刀,掐了一節煙柳,紮進靈葒樹乾軀體上,乾完這一切,她摸了摸靈眼,從他的身體上折了一段白果枝。
她帶著這一段白果樹枝,離開了植物艙,跳上了大鵬鳥,大鵬鳥馱著她往她所住房間飛奔而去。
阿伽雷斯側目看了一眼植物艙裡所有的白果樹,緊隨薑絲而去。
植物艙裡的其他伴生靈嘰嘰喳喳討論:“靈葒最討厭最討厭了,隻剩下一半軀體,能幻化成人,好好的當一棵樹不好嗎?非得沒事出去找事兒乾。”
“就是就是,我們的樹到到現在不能幻化,羨慕死他那棵樹了,他竟然自己不知道珍惜,真是欠打型。”
“主人已經替我們打了,你看他的樹乾上被主人砍出一個窟窿,塞了一根小樹苗進去,這叫活該!”
靈葒:“!!!?”
媽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往他身上插,插的他渾身不舒服,想要掙脫他們,弄掉它們,發現它們被精神力固定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要把它們弄離自己的身體,務必是血淋淋帶出一大坨肉的,他好不容易才幻化成功,才不乾這種傻b的事兒。
阿熒靠著靈眼睡著了,靈眼幻化成人,伸手摟住阿熒讓他靠在自己的頸窩上,好的更舒服些。
靈葒也幻化成人,鼻青臉腫已經消下去,頂著和靈眼五六分像的臉,蹲在靈眼麵前,像極了一個討債鬼,張口就道:“靈眼,你沒幾天活頭了,把你所有的東西都給我,我替你活著!”
靈眼從阿熒手中拿過海螺金珠扣在自己手上,攬著阿熒的手落在了他的脖子上,輕輕的摩擦了一下,眼皮一撩:“靈葒,阿熒是你傷的?”
靈葒呲牙咧嘴一笑,邪氣邪氣:“怎麼能說是我傷的呢,我們隻是切磋,我一不小心下狠了手,踩了一下他的脖子。”
“一不小心踩到他的脖子?”靈眼眼睛一眯,聲音冷卻,像過了寒霜似的,“你踩了他的脖子?”
靈葒不怕死,胡說八道,信口開河,挑撥離間,“是啊,我幻化成人,看見整個植物艙裡彆的樹的伴生靈都在,就你的伴生靈不在,我就去找他,沒想到他要找我切磋。”
“你知道我是沒什麼好脾氣的,彆人找我切磋,向我挑戰,我自然而然的迎戰,回擊了。”
靈眼衝著靈葒點了點頭,緊接著用無數根綠色的枝條把阿熒包裹起來,放進自己的樹坑裡。
靈葒不明所以:“靈眼,阿熒是不是要死了?”
靈眼反手一把薅住靈葒脖子,把他拖離植物艙,來到自己人形住的房間裡,甩上門,把靈葒脖子一下子按在了桌角:“阿熒不會死,我死都不會讓他死,你踩他的脖子,我就要斷你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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