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鳳:“!!!!”
今天誰得罪他了?
把一條受人魚愛戴的大祭司,說的一文不值。
薑絲:“!!!!”
經過她的鑒定,她家優雅高貴的吸血鬼大人有病,有大病,病得不輕的大病。
“你倆不說話了吧,你倆不說話了吧。”舒敘白就跟鬥勝了的公雞似的,得意洋洋:“你倆不說話了,說明我說的對,你倆啞口無言了。”
薑絲皮笑肉不笑,哼了一聲:“給你三分顏色,你還開染坊了,好好在這裡看吧,九鳳閣下,咱倆走,廚房做飯去。”
她之前受舒敘白之托找九鳳,因為滅隱的事兒拖到現在,正好現在有空,兩人可以邊做飯邊聊天。
不料舒敘白不樂意了:“臭僵屍,你自己做飯,你帶上他乾嘛,他衣來張口飯來伸手的,他會做什麼?”
薑絲:“!!!!”
聽聽這都是些什麼話?
什麼叫他衣來張口飯來伸手!
合著他就是一殘廢唄!
合著活該她做飯唄!
“我會洗菜,我會切菜!”九鳳張口說著,伸手把舒敘白往旁邊一拉,按坐在指揮椅上,“你在這裡看著滄瀛閣下修複空間跳躍隧道,我去給薑薑小殿下打下手,不出兩個小時,你就能吃到我洗的菜,我切的菜。”
薑絲:“!!!!”
九鳳這是吃錯藥了,對老不死的這麼有耐心?
兩個人到底因為啥事兒,相處如此愉快!
好奇好奇好奇!
舒敘白撇了撇嘴,看了一眼薑絲,勉為其難:“好吧,我在這裡監工,你去吧。”
薑絲嘴角抽搐,要不是她熟悉老不死,她都覺得眼前的老不死被人奪舍了,真t的不口是心非傲嬌會死啊!
舒敘白被安撫住了,坐在指揮椅上,每一個正形,左轉右轉,晃悠著目送著薑絲和九鳳離開駕駛艙指揮室,視線又重新落到自己麵前的屏幕之上。
他麵前的大屏幕之上,是滄瀛穿著防護服,拿著不知道啥玩意工具,帶著倆狗腿子,無數個機器工具,在修複空間跳躍隧道。
舒敘白看著,嘴裡發出嘖嘖聲音,對滄瀛品頭論足:“沒有1米9的小矮子,繃著一張死魚臉,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天天穿個廣袖玄服,裝神弄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龍,也就小鳳凰單純。”
他肩膀上的骷髏小蝙蝠:“!!!!”
主人說的對,主人說的對,主人說的什麼都對的。
幸虧薑絲不在這兒了,不然又得擠兌他,罵他眼瞎,眼瘸。
像一顆小行星的超級大飛船,每一層都有廚房,隻要人夠不多,食材夠,船上住滿人,都能開火供應的上。
因為這個飛船的人少,隻在飛船一層的廚房儲藏室,冷藏室,放了各種瓜果蔬菜,海鮮肉類。
不過就算這一層,也足夠1萬人三個月的消耗,更何況他們的人屈指可數,這裡的東西,夠他們吃好幾年。
主要是儲藏室冷藏室的保鮮,都是十年起開,也就是說各種瓜果蔬菜肉類放在儲藏室,冷藏室,可保鮮10年不變質。
薑絲知道自家煙柳的胃口,也知道深海女王的胃口,打開儲藏室,各種海鮮肉類,成盆的往外拿。
九鳳給她打下手,帥哥做事,令人賞心悅目。
薑絲沒想到他們還有如此和諧的一天,他願意幫她乾活,願意卷起袖子處理海鮮,洗肉,切肉,薑絲也沒跟他客氣。
肉該煮的煮,該做丸子的做丸子,該做醬肉的做醬肉,海鮮該煮的煮,該蒸的蒸,肉類一切就緒,就開始各種蔬菜。
九鳳擇菜洗菜,薑絲切菜裝盤。
所有要炒的菜裝盤就緒,薑絲從空間裡拿出各種水果,該扒皮的扒皮,該切片的切片,該雕花的雕花。
“薑薑小殿下,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說嗎?”九鳳到底沒忍住,率先開了口:“什麼事兒,你直說吧。”
薑絲再奮鬥一個三十斤重的菠蘿蜜,手未停,抬起頭:“其實也沒多大的事兒,就是想問問你,最近睡眠好嗎?”
九鳳拿盤子接菠蘿蜜的手一頓,眼神深了些許:“舒敘白找你了?”
薑絲收回看他的視線,把視線重新落在菠蘿蜜上,一手拿刀一手扣菠蘿蜜,張口未作隱瞞:“是啊,他找我了,說你最近老是做噩夢,老是陷在夢魘裡,就算醒來,整個人也空洞,認不出他來。”
“你是他3000多年來唯一合心意的食物,他希望你這個食物忠誠,希望你夢見什麼告訴他,希望你哪怕陷入夢魘也能一眼認出他來。”
九鳳長長的睫毛微顫,端著盤子的手發緊,用力:“薑絲小殿下,你知道,我的生命還有不足一年。”
“也許因為不足一年,我對未來的感知越來越明顯,我做夢,不是不想告訴他,是因為,我在夢裡看見了他的未來。”
薑絲扒著菠蘿蜜的手一頓,眼皮一撩,目光直視的九鳳:“你在夢裡看見了他的未來,你確定那是你對未來的感知而不是夢?”
九鳳臉色沉然,言語堅定,眼中閃爍著無儘的悲涼:“我確定,那是我通過夢境感知的未來,在未來裡,我死了,他把我放在一個棺材裡,不讓我腐爛,可我還是腐爛了,變成一堆枯骨。”
“可就算這樣,他還願意和我這一堆枯骨躺在一起,我的靈魂像禁錮在棺材裡,看見他的所作所為,叫他喊他,他聽不見,他看不見。”
“連續好幾天,同樣的夢境,同樣的感知,我從夢裡醒來,我想我若就此離開,若就此不認識他,他是不是就沒有這麼一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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