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4章 煙柳番外:大金龍的愛意無處不在他早就向煙柳表達了愛_夫人彆嫁了,主帥他不孕不育啊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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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4章 煙柳番外:大金龍的愛意無處不在他早就向煙柳表達了愛(2 / 2)

重溟望著她的右手,想起似乎她與他握手時,她的手腕上還有其他的東西,一個鐲子,一個她的光腦。

他遲疑的問道:“您的右手腕上……”

煙柳把隻帶著光腦的右手伸向重溟:“重新介紹一下自己。”

重溟聽她這樣說,便知道她認同自己的猜想。

他手微微發顫,伸出去握住了她,沒有心跳加快,沒有鱗片再竄出,沒有血液在沸騰。

如此種種跡象表明,她的右手腕帶的那個鐲子是活的是活,他的命令就是那個鐲子,就是那個像鐲子一樣的活物。

還好他問了,不然如同當初滄瀛前輩找到命定時一樣,因為麵前有很多人所以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誰是命定,又在尋找命定之中,陰差陽錯。

他慶幸,慶幸自己沒有走滄瀛前輩的道路,慶幸自己看完滄瀛前輩的隨行筆記,慶幸自己直白。

重溟張口聲音微顫重新自我介紹:“煙柳閣下,您好,我叫重溟,是深海人魚族新晉大祭司,我今年128歲!”

煙柳緊握他的手,冰冷客氣地警告道:“你好,我也很高興認識你,但是我的崽子不想認識你,你的存在,你口中的命定,讓它厭煩,讓我厭煩,所以它不讓你見著。”

“我請你以後沒事除了政務之外,不要來尋我,不要來尋我的崽子,更不要打命定的旗號,來道德綁架我的崽子。”

重溟:“!!!!”

她的崽?

完蛋,眼前這個是丈母娘!

他的命定是她養的!

重溟以最快的速度想自己有沒有對煙柳不敬之處,發現沒有,自己一來就非常客氣。

現在張口他更是客氣,把姿態擺到很低很低,就是女婿見丈母娘的低:“煙柳閣下,您放心,它不喜歡的我不會做,它不想見到我,除了正事之外,我便不來打擾。”

“更不會打著命定的旗號來道德綁架於它,我雖是龍族,霸道的種族,但不是不講道理的龍,知兩情相悅,抵過一切。”

煙柳鬆開手,轉身邊掏出帕子擦手邊道:“你可以滾了。”

重溟還不知道自己的命定是什麼物種,就這樣滾了,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甘,他上前跟了兩步,恭敬而又客氣:“煙柳閣下,不知可否能麻煩您告知於我,它是什麼物種嗎?”

煙柳落坐於椅子之上,把擦完手的帕子往空間一丟,泛著金的翠綠色的眸子望著重溟:“你在得寸進尺嗎?”

重溟立馬來了個三連否:“我沒有,我不是,我不敢!”

煙柳揮了揮手:“滾吧!”

重溟見問不到什麼,但他又是幸運的,他來深海才十幾天,又碰見了自己的命定,比來深海所有的龍都要幸運。

現在不知道是什麼物種,沒關係,早晚會知道,更何況煙柳是閣下是陸地的執掌者,跑掉和尚跑不了廟,他知道他的命定在哪,往後有的是時間相處認識。

重溟要開口告辭,想到什麼,從自己的空間鈕裡掏出一方白色帶著一條白龍的請柬,放在煙柳手邊的桌子上,後退兩步:“煙柳閣下,兩個月半之後,是我正式繼承深海人魚族大祭司之位,局時,還望您捧場,出席我的祭祀祈福典禮現場。”

煙柳目光掃了那白色請柬:“再說吧,到時候不一定有空。”

重溟沒有強求,“是,我就不打擾您了,告辭。”

煙柳聲音涼涼:“不送了。”

重溟點頭,後退,後退三步才轉身,走到門口,跨過門檻離開。

外麵有侍女迎接他,引著他往皇宮外走。

煙柳更是聽不到腳步聲之後,一甩柳枝條,從打開的窗戶處下裹上了一隻九條尾巴的大橘貓。

大橘貓的脖子被扼住,喵喵的掙紮,身後九條大尾巴各撲通各的,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煙柳把柳枝條一收,胖大橘落地,變成了人,噯喲了一聲,惡貓先告狀:“煙柳小寶貝兒,我的年齡一大把了,你想摔死我啊。”

煙柳拿起桌子上白色請柬瞥了一眼,又重新扔到桌子上:“胖子,我覺得70個崽還不夠多,你的相親對象我應該把她們邀請到皇宮裡來。”

司木北噌的一下子竄起來,來到煙柳背後,伸出手給她敲背:“我的煙柳小寶貝兒,我是愛你的,深深愛你的,不要這麼殘忍對我。”

“哦,對了,新的深海人魚族大祭司命定不是你,原來是你可愛的崽崽,小青龍啊。”

煙柳眼睛一斜:“我的小花紋呢?”

司木北啊了一聲,臉不紅,氣不喘:“它叫小花紋這麼威武霸氣的名字,你問我它去哪了,我也不知道啊。”

煙柳豎起了一根手指:“我數三聲,你要是不知道,我就拔光你的毛!”

司木北給她敲背的手一縮,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小花紋:“給你,給你!”

煙柳拿過小花紋,往自己手腕上一扣,站起身來:“該乾嘛乾嘛去,彆天天跟在我屁股後麵,再見。”

司木北:“!!!!”

他無業遊民,他沒事乾,就想好奇八卦一下。

煙柳現在是八卦的源泉,不靠近她靠近誰?

重溟上了飛行器,飛行器起飛,看見腿上金色外殼的筆記本,才驚覺,自己找煙柳閣下是想告訴她滄瀛未能喧囂出口的愛意。

但因為自己命定的原因,他把這事兒完全忘了,不過在回想煙柳閣下一聽麵對命定之人會竄鱗片之事,她好像很排斥。

她在排斥什麼,排斥滄瀛前輩對她的愛意?

她不想知道滄瀛前輩是愛她的?

重溟想一圈沒想明白,就不想了,他開始想自己的命定伴侶,會是什麼物種,可不可愛,漂不漂亮!

不可愛,不漂亮也沒關係,隻要是他的命定,是他的伴侶,怎麼著都行,怎麼著他的歡喜。

重建有條不紊的進行,煙柳私人財產撥了一波又一波,錢就跟流水似的,她花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星網上磕滄瀛和煙柳cp的人經過大半個多月沒有減反而增,be美學的殺傷力,讓廣大星友久久不能忘懷,什麼同人小作文,什麼同人小短篇,都出來。

很多人煙柳的賬號,她始終沒有上網,沒有登錄,也沒有人在地球拍到她。

也正是因為如此,腦洞大的星友們認為自己磕的也許不是單向暗戀,是一個盛大的雙向暗戀,因為不知道彼此喜歡彼此,所以沒有向彼此表白,錯過了。

加上滄瀛死了,煙柳沒出現在網上,大夥認為她傷心欲絕,都不願意出現在公眾麵前,現在獨自療傷,獨自落淚。

他們不知道的事,煙柳有上網,每天都在上網,也有出去,每天都出去,隻不過,強大的精神力,稍微屏蔽一下,就沒有人看見她。

上網更簡單了,隱形登陸,或者不用賬號登錄,就可以了。每天的時事新聞,網上熱點,她每天都有關注,都是心無波瀾,麵無表情的看著。

轉眼之間,兩個半月過去,許多地方重建已好,流離失所的人,開始陸續往家回,開始開門做生意,損壞的城市恢複往日生機勃勃,繁花似錦。

地球的旅遊行業,治療行業,各個行業,重新回到軌道,每個人臉上重新洋溢著快樂,幸福,開心,似三個月前的那一場星空獸的災難,被人遺忘,不存在一樣。

星網上惋惜滄瀛死亡的星友們仿佛也把他遺忘了,不再說什麼,不再如先前一般磕的起勁。

煙柳還是原來的煙柳,隻不過把喜歡穿大紅大綠大紫的裙子,換成了各種黑色的馬麵裙加襯衣。

翠綠色眼中的金點不再像以前細細看才能看到,現在一眼就能看見,翠綠色發梢的金色,也是越發明顯。

就像獵殺口中所說的那樣,她食了一條龍,她的葉子,鑲了一層金邊兒,特彆是她是一棵樹的時候,如華蓋般的枝條垂落,每一根枝條上的綠葉,都帶了金邊。

煙柳望著龍身人頭小花紋:“你願意跟我去深海?”

小花紋露出甜甜的笑,臉上兩個小酒窩浮現:“是呀是呀,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出去玩玩呀!”

它想去,煙柳就帶它去:“可以,你這樣去,還是戴在我手上去?”

小花紋跳在了她的肩頭:“我蹲在你的肩頭去,我是你的崽,我又不是見不得人的崽。”

煙柳眉毛挑起:“你說的是,走吧。”

小花紋一副小龍人的模樣,坐在煙柳的肩頭,雙手環抱於胸,翹著二郎腿,就跟她去深海。

與她們同行的是司木北這一隻閒的沒事兒,每天就知道閒逛,也不知道相親生崽九尾大橘貓。

三個人一行,來到入海口,重溟在入海口迎接她們,他第一眼就看見了煙柳肩頭上的小龍人。

青色鱗片的龍腹部帶著花紋,小小的身軀,長長的尾巴,沒有巴掌大的小臉肉乎乎的,帶著一對酒窩,一雙深紫色的眼睛,跟紫葡萄似的,黑色濃密軟發裡冒出兩個青色的小角角。

兩個前龍爪子幻化成手,小手環抱於胸,一副爾等都是臣,我就是王傲嬌又高冷的小模樣。

兩個多月,他把煙柳身邊的東西都查了一遍,最後鎖定在那顆青蛋上,那顆青蛋是特羅亞帝國繼承人,是煙柳帶著的,是滄瀛筆記裡有提起過的,沒想到,它長得這麼可愛,小酒窩那麼甜。

煙柳聲音冷淡,不帶任何一絲感情,問重溟:“重溟,你是來接我們的嗎?眼睛往哪看呢?”

重溟猛然回神,強壓一口氣,不管竄到脖子和手臂上的鱗片,側身讓道,做出一個請的姿勢:“請!”

小花紋衝他哼了一聲,看什麼看啊,眼珠子給你挖掉。

煙柳踩著8公分的高跟鞋,猶如女王駕齡一般,斜睨了他一眼,從他麵前而過。

深海人魚族大祭司的做駕,和深海女王的一個規格,大又敞亮,四周透明,可以360度無死角的看深海的一切景色。

煙柳背靠著沙發上,雙手環抱於胸,微閉著雙眼,閉目養神。

她肩頭的小花紋也如同她一般,閉著眼兒假寐,長長的龍尾垂落在沙發上,晃悠晃悠……

司木北這個路人甲,吃著瓜,心裡嘖嘖有聲,深海人魚族的大祭司真是一茬不如一茬,眼前這個小白龍,一雙眼睛都粘在了小花紋身上。

在想之前滄瀛,他愛煙柳,傾慕於她,心悅於她,也端正克己,不苟言笑,把愛藏於心中,哪怕看煙柳,也是偷偷的,小心點的,隱藏的,克製的。

現在這條小白龍,眼睛灼熱的,就跟兩團火似的,真是龍比龍得扔龍,貨比貨得扔啊。

幾個小時之後,到達深海大西國,煙柳司木北小花紋是特邀國賓,有專門的高台之上,給他們觀禮深海大祭司繼位祈福。

煙柳穿著黑襯衫黑色馬麵裙,長長的頭發,被一根煙柳條挽起,既不嚴肅又不鬆散,坐在高台之上,正好斜對著高高的祭祀台。

戰鼓般地鼓聲響起,她從空間裡掏出打磨猶如琉璃珠的寶石,抓在手上把玩。

司木北視線落在她的手上,她手上玩的那些珠子,是滄瀛打磨的,給她的,給她玩兒的,給她花的。

有好多,一盒子,還是一箱,還有很多珍珠,很多沒有經過打磨的寶石,還有很多金幣。

她現在是抓那些珠子出來玩,之前他還看她夜裡沒事兒把金幣倒在地上,一個一個的在數到箱子裡,一數就是一夜。

重溟在鼓聲之中出現在高台之上,他穿著一身玄黑寬袖大袍,赤著腳,紅色腰封,紅色腰帶,腰間紅色福牌墜落,玉玨墜落,白色如霜到腰間的頭發裡纏繞著白珍珠,黑珍珠,七彩珍珠。

他神情肅穆,莊嚴,跳起舞來……

煙柳停止了玩手中的寶石琉璃珠,望著他,仿佛望著幾年前,她在台下,站在萬人跪拜的中間,昂頭望著高台之上跳舞的滄瀛。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回到了幾年前。

“祈福舞!”司木北湊到煙柳麵前,手指的高台之上:“煙柳小寶貝兒,深海人魚族新晉大祭司跳的祈福,等待,守護,期待舞,又名求偶舞!”

煙柳緩緩的轉過頭,直勾勾地望著司木北:“求偶舞?”

司木北被她望得瑟縮了一下,連忙把符歡給他解釋過的求偶舞解釋了一遍。

煙柳聞言,眼睛有些澀,她眨了一下:“原來如此,挺好看的。”

司木北:“!!!!”

為什麼他感覺煙柳不對勁蛋?

是他的錯覺?

好吧!

一定是他的錯覺。

他的煙柳小寶貝隻搞錢,隻搞事業,不搞男人。

哪怕因為滄瀛死了,哪怕他對煙柳的愛意喧囂到整個阿貝爾星係乃至銀河係,也與他家煙柳小寶貝無關。

重溟跳了一支舞,向天神祈福,無數個透明的小碎珠子落了下來,落在操場的子民們身上,落在小花紋身上。

煙柳伸出手,幾年前滄瀛祈福的時候,也有無數個透明小碎珠子爭先恐後的往她手上落。

現在她伸出手,隻有一顆小碎珠子落在她的手心裡,反觀小花紋都快被碎珠子包圍了,它的手手腳腳點著碎珠子,玩的不亦樂乎。

司木北接了一個碎珠子,用手捏爆,融入身體,感歎道:“來自深海人魚族大祭司的福,真是他喜歡誰,這些小碎珠子就偏愛誰,就往誰身上落,往誰身上融入。”

“我們的小花紋,不愧是那條小白龍的命定,嘖嘖,那一條小白龍是懂得在眾目睽睽之下,利用職務之便,毫不掩飾自己對小花紋的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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