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穿書之前夏晴晴硬塞給她的,說是留著以後和未來老公嘿嘿嘿。她當時想,等她結婚,這東西估計都過期了,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沒了法術,柳成之便不能控製米青液流動,他們在現代還沒結婚,未婚先孕不可取。
昨夜一時情急,她便從床邊的抽屜中拿了一個給他帶上。
誰知,現在他居然一臉無辜地拿著這個來問她是何物?!
洛初低頭看著柳成之,與昨日剛見麵時的神色不同,此刻,他的眉眼還沾著未褪去的情欲,薄唇殷紅,襯得臉色愈發白皙,衣服沒有遮住的痕跡還有些抓痕,是因為昨晚他太過火,她一時受不住才撓了他……
洛初覺得有些口乾舌燥,輕咳一聲,撇過臉去:“我……我有些渴了,想喝水。”
“徒兒去給師尊倒。”柳成之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桌上,修長的玉指在上麵輕點兩下,才轉身去廚房給洛初倒水。
洛初重重的呼出一口氣,伸手將桌上的那幾個正方形塑料袋全扔進垃圾桶。
柳成之端著水出來時,正巧看見她的這個小動作,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嘴角勾起淺淺的笑意來。
“師尊,喝水。”柳成之將杯子遞給洛初。
洛初接過,正喝著,卻聽見柳成之語氣惋惜地說道:“師尊怎麼把這些都扔了?那今晚用什麼?”
“噗!”一口水噴出來,水順著唇瓣和脖頸滑落,晶瑩剔透,將胸前的衣服浸濕,她不可思議地問道:“你說什麼?!”
柳成之卻沒回答,隻是看著那幾滴水緩緩流下,眼眸深沉了許多,一俯身,順著水滴的流向向下舔去。
洛初伸手去擋,卻被他不由分說地按住。
他一隻手抓住她兩隻手的手腕舉到頭頂,另一隻溫熱的手撫上她小腿,她被燙的“唔”了一聲,肌膚上細小溫軟的茸毛輕輕顫栗,她僵硬地蜷在座椅中,一動也不敢動,他便俯貼過來,嘴角帶著笑意:“真好聽……師尊不用忍著,徒兒還想多聽些。”
洛初羞紅了臉,死咬著牙不出聲。
耳垂傳來輕微的刺痛感,柳成之用牙咬著她的耳垂,緊緊抱著她,眉眼間蘊著蠶絲般炙深的愛戀,一絲又一縷,無聲纏繞著她,泛出窒息樣的幽烈,他暗啞地問道:“師尊可還跟彆人用過這東西?”
聲音帶著些許的狠戾和醋意,十分具有壓迫感。
洛初怔了怔,急忙說道:“沒有……沒有其他人。”
怕他不信,她又忙地補充一句道:“隻有你……隻跟你一個人用過。”
柳成之聽她這樣一說,徹底放下心來,他枕在她肩膀上,凝睇著她的眼睛,目光癡了一般,忽然低頭埋進她頸間,輕輕磨蹭:“還是好難受,師尊。”
柳成之手上的動作沒停,甚至更加放肆了:“師尊,徒兒難受……”
洛初氣急:“白日宣淫的孽徒,再不住手,為師就真的生氣了!”
頸間傳來低低的笑聲,清朗而帶著勾人的磁性:“師尊終於又承認我這個徒弟了。”
“師尊,你這輩子都彆想著再擺脫徒兒了,因為徒兒是你的。”他抽出手指,撫上她的唇,低低地說:若是師尊不守婦道,紅杏出牆,徒兒可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師尊,可聽明白了?”
洛初立刻點頭道:“明白了。”
你真畜牲起來,法律也保護不了我。
“師尊真乖。”柳成之鬆開她的手,又在她的唇上輕啄一下。
洛初癟癟嘴,她算是徹底明白了,她失憶時這人扮柔弱裝可憐博取她同情,一知道她恢複了些記憶,就暴露本性了,肆無忌憚地索取,他就是一朵徹徹底底的黑心蓮!呸!孽徒!
柳成之正要起身,洛初口袋裡的電話響起,她拿出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人——逸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