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彼刻，先生與葉青竹小姐可謂是神仙眷侶……”
“等一下！”劉飛開口打斷了他的話，然後一臉不可置信地指著宇文雪睿，轉頭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司馬波，“你說她是一隻白虎？”
“對呀，剛才先生應該看到了，她把白虎之身奪來，自己便能夠複活。”
“不是不是……”劉飛感覺有點反應不過來，“她是一隻白虎，可現在明明是……人身啊！”
司馬波點了點頭：“先生不要著急，聽我把話說完。”
“先生和葉青竹小姐到了後期以後一直是苦心修煉，後來也確實奪得造化，獲得了成仙之法。”
“很多年之後，人得以成仙得道，守在先生與葉小姐身邊的這兩隻神獸，也得以回歸仙體。”
“如此，修煉出人身也並不是什麼怪事啊。”
劉飛想了想，點了點頭：“好，這個我明白了，可是要按照你這說法，我們應該是好朋友啊，這怎麼要來殺我？其中到底有什麼樣的變故？”
司馬波嘴角下墜，苦笑著搖頭：“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這句話足以說明。”
劉飛臉色一變，好像一下子明白什麼問題了，轉頭盯著宇文雪睿。
司馬波則是接著說：“先生與她不隻是成為了朋友，應該說宇文雪睿和江淩雪在這過程中都愛上了先生您啊。”
“葉青竹與您情愛綿綿，這會兒為自然也看在眼裡，況且先生的魅力擺在這裡，修煉成人之後，自然也長了一顆人心，心生情愫也是難免。”
“況且那個時候，葉青竹小姐也並未反對，或許在某種意義上，葉小姐是支持你收下這二位。”
“可是先生啊……”司馬波後退了幾步，舉起雙臂對準了劉飛，“您是真君子，嚴詞拒絕了宇文雪睿和江淩雪的愛意。”
“你那時候滿腦子都是葉青竹小姐，如此拒絕也並沒有什麼錯。”
“隻不過……”司馬波回頭看著宇文雪睿，眼神暗淡了一分，又回過頭看著劉飛，苦笑了一下，“這二位心裡可就不那麼好受了。”
“江淩雪性情溫柔，被您拒絕之後也並沒有怎麼樣，這是在心裡默默的壓抑住了那份愛意。”
劉飛眉頭微皺，確實，江淩雪一直默默守在自己身邊，這份愛實在是令他感動。
司馬波抿了抿嘴唇，回頭看這宇文雪睿沒有再說話。
劉飛抬起眼眸看了一圈：“你還沒說完呢。”
“其實先生已經猜到了，不是嗎？”司馬波輕輕搖了搖頭。
劉飛看這宇文雪睿，立刻明白，江淩雪守在了自己身邊，這個宇文雪睿看來是因愛生恨了。
可是就算如此，他還是不理解對方屢下殺手的原因，就算愛而不得，也不至於這麼大的恨意。
司馬波看出了他的疑惑，接著解釋：“人會因為情愛而失去理智，那個時候宇文雪睿便失去了理智，發誓要殺了先生。”
“而且她也真的這麼做了，不過以她的修為，想要暗殺先生肯定是不可能的。”
“於是她在失敗以後，就從先生身邊逃走了……”
劉飛眉頭稍微皺了一下：“後來呢。”
司馬波挑了一下眉毛：“後來的事情就更複雜了，簡而言之，宇文雪睿墮入了魔道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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