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兒!”
年輕人大吃一驚,衝下車就想救自己的狗,但為時已晚。
惡霸犬的長相看起來凶悍的很,能把小孩嚇哭那種,可此時卻無力的被匕齒鼠死死咬住命運的後脖頸,鮮血順著匕齒鼠的嘴角滴落,短短幾個呼吸的功夫,惡霸犬撲騰的四肢便軟踏踏的垂了下去。
異獸和普通動物的差距就是這麼大,哪怕匕齒鼠隻是仆從級,依舊能讓‘狗拿耗子’成為過去式。
年輕人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愛犬被咬碎腦袋,整個人都僵硬了,他沒有戰獸,隻能通過養狗聊以慰藉,現在狗沒了……
“匕齒鼠還沒被清理乾淨呢?竟然大白天都敢出來覓食了。”
謝剛有些奇怪的嘀咕道,前幾天的事過後,他還以為匕齒鼠會被絞殺乾淨呢,結果不僅大白天出來捕食,看樣子過的還挺滋潤,油光鋥亮的。
“去弄死它,拎過來給我看看。”
駕駛位上的司機應了聲,伸手朝向後排座位,光暈綻放,一隻通體黝黑,體長大概一米半的黑貓從戰獸空間踱步而出,伸了個懶腰後,縱身從車上跳了下去。
正想拖著惡霸犬進下水道的匕齒鼠登時炸毛了,丟下獵物就想跑,結果身子還沒轉過去,一道黑影掠過,比惡霸犬還要大一圈的匕齒鼠就被影貓按在了地上,脖子以上被影貓嚼脆骨一樣的嘎嘣嘎嘣咬碎,剩下的身子則被叼到了謝剛麵前。
他拎起匕齒鼠的屍體,毫不忌諱的把手指伸進匕齒鼠的肚子裡。
“胃裡很滿,不應該啊……”
謝剛奇怪的蹙起眉頭,以長平府這幾天的情況,吃這麼多的匕齒鼠早該被弄死了才對。
“謝隊,這隻匕齒鼠有什麼問題嗎?”司機納悶的問道。
一隻大耗子的屍體也值得你想那麼多?
謝剛把匕齒鼠隨手扔掉:“這東西一般生活在下水道裡,你猜能說明什麼。”
司機楊龍苦想好一會兒,忽然一拍大腿:“說明下水道還能做文章!”
謝剛點了點頭。
原本他們都認為在發生了那場亂子之後,長平府應該會變得水潑不進,下水道也該被視為防禦重點才對,可這隻膘肥體壯的匕齒鼠卻證明他們的猜測跟現實有些差距。
“跟易生說一聲,下水道能成我們的突破點。”
“好。”
楊龍低頭發消息,謝剛斜了眼那失魂落魄的年輕人,從扶手箱裡拿了遝現金扔過去。
“彆哭喪個臉了,拿上錢滾蛋。”
……
時至傍晚,方傑盤臥在顧晴的肩膀上下了車。
“麵團,今天陳佳彤的雙頭犬被你嚇走的時候,你看到她的表情沒?哈哈,我終於知道她以前帶著雙頭犬在我跟前晃悠是什麼感覺啦!”
顧晴心情愉悅至極,不停的對方傑小聲嗶嗶,聽得他哭笑不得。
這兩個冤家啊,就不能做個姐妹花嗎,魅力加倍啊。
不過陳佳彤今天那表情還真挺有意思的……
方傑正回想陳佳彤抿著嘴,鼓著腮幫子生悶氣的樣子時,脖子上蓬鬆的金色鬃毛忽然一豎。
經過幾天的生長,它脖子上的毛發茂密了許多,像戴了個圍脖一樣,不僅不顯得突兀,反而又萌上三分,本來方傑還當這鬃毛是雞肋,但沒想到,在被人鎖定脖頸時,竟然會有一定程度的感知!
“哪來的刁民想害朕?”